县令夫人也不会是善茬,就是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爹的嘴这么紧,半点儿消息都不透露。
“你们刚才——”
魏栎使劲甩了胖县令一鞭子,有些发怒,“走快点儿,磨蹭什么?”
见到这种情况,白泾之干脆闭嘴不谈。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几盏太阳能灯为他们照明,周围的情况清晰可见。
路越来越窄,房子越来越破。
刚才路过的人家,宅子宽大,修葺整齐。
到了这边,墙矮不说,房子也不整齐,出来一块进去一块,赶起路来并不方便。
若是没有太阳能灯照明,这些人不知道会撞墙多少次。
两边的环境天壤之别。
白泾之对柳县县令背后的人刮目相看,之前那个放粮食的宅子,都是骗人的。
这里的才是真的。
这个县令这样大胆,是为礼王做事,还是另有靠山才欺瞒礼王?
白泾之现今不敢妄下定论。
大庄朝有些乱。
皇帝最初继位的时候还算不错,励精图治做了许多改革,没几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下面的官员有些也态度不明,这个胖县令,她也摸不准立场。
柳县县令挨了几鞭子,再也不敢动小心思,安安稳稳地在前面带路。
后面他们走的都是小路,七拐八拐,若是不熟悉,极容易迷路。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们停在了一处小院前面。
这个院子和别的院子没有什么不同,都很破烂。
不过收拾的很整齐。
见人站着不动,魏栎下车踹了他一脚,“愣着做什么,叫门去!”
长泊这时和魏栎并肩而立,“小心有诈,别让这人跑了!”
两人并肩作战多年,对彼此知根知底,眼神一碰就有了打算。
周月娥也悄悄来到白泾之身边,“跟紧我,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