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逐公子隔断时间就给我一块,我没有机会接近它。还有,原来的布料我也已经烧掉。”

长泊一眼就认出乾先生手中之物,正是从姜逐旧的里衣上剪下来的。

这只鹰被姜逐养了一阵子,只有他能碰。

时间久了,姜逐发现带着有他气息的物品,也能靠近这只鹰。

所以这一年才和连州这边联络的频繁一些。

乾先生也让这只鹰在礼王府混了眼熟,没人怀疑。

“若是如此,那秘信又会是谁改动的?”

长泊听到乾先生的话,也有些疑虑。

没来礼王府之前,他也以为是乾先生身边的人出了纰漏。

在王府门口,这只鹰对方文是真啄,乾先生身边的人也不能靠近。

“十六叔,这些布料有没有离身?”

“没有,一直揣在身上。”

乾元谨慎,从不离身,就是怕被人钻了空子。

长泊皱眉,“那就有些奇怪了,密信中公子并没有提无迹塬的事情。”

“真的没提?”乾元猛地抬头,“莫非从书房跑的真是魏家人?”

长泊知道魏家改判流放的事情,游民放到无迹塬应该是魏家的手笔。

“公子说暂时先不要写信,事情明朗之后再说。十六叔,最近你小心,不要露出马脚。”

乾先生早有此意,礼王改了主意之后,他就决定暂且不联系。

方文端着一碗面还有几块生肉回来,“先生,刚才去厨房碰到大统领身边的人,听说燕王世子还有魏家人有了下落。”

乾元听了这个消息还好,并不多焦急,他只听姜逐的,对燕王无感。

燕州的事情他也是看在姜逐的面子上,才同意帮着一二。

乾元又将方文打发出去,“你先吃东西,燕王世子的事情你先不要出手呢,你一个人能做什么。”

长泊欣然同意,他早就看不惯燕王世子,要不是他们之间有一层亲戚关系,实在不想理会他的生死。

“一会儿我去打听一下,救不救你自己决定,咱们纳兰家欠的姜逐恩情,和燕王府无关。”

乾元说完,朝着前院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