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栎将书房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眼睛没有错过姜澜的神色变化。
听到乾先生的所作所为,姜澜心中就确定了。
这才还是姜逐棋高一着,他选的人终究走到了礼王跟前。
“乾先生是我们的人?”魏栎右手一拍地面,眼中难掩激动神色,“我就说这个乾先生哪里不对劲儿,几句话就把那个人给除了,应该就是将军选的人!”
姜澜淡笑不语。
“我们将军就爱用这种狡诈之人,当然我是例外。”魏栎想起那个乾先生就觉得带劲,礼王把心腹自己动手灭了。
这文人狠起来,借刀杀人不见血呀!
“礼王府还有什么异动?”
姜澜岔开这个话题,至于暗线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礼王的妻妾不和,有的甚至掺和到正事上面来。”
魏栎并没有提魏家的事情,刚才灰衣人的事情他没有提魏家的库粮和珍藏都消失不见,明礼二王因此反目。
他也有私心。
魏家的东西,不能让外人得了。
“这么说,礼王想让明王和燕王府先搏杀?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姜澜也恨,恨这两个王爷拿他做由头,生灵涂炭。
他没有别人上场杀敌的本事,但他也不是吃亏的性子。
“世子,要怎么做?”
魏栎蠢蠢欲动,灭魏家,有礼王一份,怎么对礼王府他都能下狠手。
“明天聚集些流民,先让这里乱一乱。”姜澜的脸在火光映衬下,忽明忽暗。
翌日。
连州城门口。
守门的士兵分成两列,挨个检查流亡之人的户籍相关的文书。
有通行证的礼王辖区的百姓,安置在城门一侧的油毡棚子里。
其他区域流亡到礼王境的人,领了一份干粮就被那些官兵指了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