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同了,以后是从无到有,很有挑战性。

“你的野心,就从那个实验室开始,”白昭趁机给她画大饼,“想雄踞一方,就要养兵,养兵就要有粮,后方稳固才有一搏的机会。”

“哦~”白泾之反应慢了半拍,“不对,我明明是想有权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样不就颠倒了!”

魏宏绵眼角直抽,这俩人又开始做白日梦,想要成为雄踞一方的大诸侯,谈何容易。

魏家两百多年的世家,也不过只有几万人的兵马。

“你们爷俩想点实际的!老白,这匣子里的东西你快瞅瞅。”

魏宏绵干脆打断两人的臆想,将那个磨旧的红木匣子放到了茶几上。

红木匣子的四个角已经磨得光亮,从外面看上去很不起眼。

白昭原本没有当回事,等他看清里面的东西,瞳孔一缩:

“这是哪来的?这时候,地图可不好拿到手,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出事之前,我那个便宜爹使人送来老太太手里的。”

魏宏绵声音有些沙哑,白泾之察觉到异样,也有些沉默。

她的外公......也去了十几年了吧?

“魏寿为亲闺女真是打算了不少,魏宏绵无论怎样都有退路。不过,他敢将这些东西教给白家,还真是......自信。”

白昭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个词。

“魏寿老谋深算,会这么轻易死吗?”

白泾之将事情串起来,一时间也有些不确定。

“爹,你真没有发现暗中跟着你的那个暗卫?”

“我醒过来的时候,差点一命呜呼,被那个男人救了,我就一路逃回来,没有发现别人。”

原来的魏宏绵为了让白昭看清一切,忍了十年,这次是最后的坚持。

魏寿除了疼闺女,也有他的考量,不过这考量是什么,魏宏绵没有记忆不知道罢了。

“这些地契......应该是楩州城的。”白昭也有些不确定,这里的地名都没有听说过。

“楩州?应该是在东北方向!”

白泾之干脆拿过地图,指给父母看。

“魏六确实说朝东北方向逃,那边有魏家人在。”

白泾之想起魏寿的家书,再结合魏六的言语,推断那人官职还不低,能够庇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