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这么大野心呢!我还真没看出来,之前让你跟着出席活动,你躲得远远的。”
白昭笑着打趣。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白泾之面色羞赧,开始解释:
“我一个做科研的,掺和你们名利场上的事情有些格格不入。
这里就不一样了,我们从无到有,很有挑战性。”
最重要的是,她家有了权势,她还可以继续做她喜欢的事情。
眼见父母沉默不语,白泾之继续补充,“若是我们亲近之人掌权也行,咱们一家子有靠山,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些事情还是稍后再提吧,容我想想。”
白昭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他不想轻易下决定,有些事情要拉长时间线再看才不会误判。
更何况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建立一个王朝,秩序重建谈何容易。
“行了,先不说这些,现在咱们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魏宏绵的话,让两父女回到了现实。
现实就是,他们没粮没银钱。
“老白,家里的银钱还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你卷走了,这些还是小事。
现在关键是从哪儿去囤粮食?”
白昭抓了抓头,他忘了是在古代,发髻已经散乱。
“这应该是他卷走的银票,”白昭盯着鸡窝头,从鞋帮子里抽出一卷纸,“只顾着逃命了,还没来得及看。”
母女二人有些嫌弃,白昭便将那卷纸放到地面晾着散味儿。
“爹,你现在有了原来白昭的所有记忆,私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快详细讲讲!”
白泾之从魏寿最后一封信件当中倒是能推断出一个大概,但远没有“当事人”亲口讲出来有意思。
原来的白昭和私塾师傅的女儿确实是青梅竹马长大,感情甚笃。
两人成婚,两家人也乐见其成。
参加诗会那天出了意外,婚事自然告吹。
白昭他们夫妻俩也成了怨偶。
再加上他的青梅竹马经常暗戳戳来信诉苦,白昭的心就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