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那几个人发出不似人的惨嚎之后。
“这是怎么了?”耿忠良吓了一跳。
没想到一路同行的林姑娘还是个武林高手,人家原也不用他照顾,但却阴差阳错结了善缘,他和人接触过,知道她并非不讲理的人,便更高兴了。
这不,吃完饭便过来攀谈了。
“没什么,被暂时消除了作案工具,三年后就好了。”
留下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林青鹿便去车上休息了。
待那刘春山再度找过来,不敢直接打扰车上的祖宗,找到似乎和小姑奶奶关系不错的耿忠良,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待听了耿管事的转述的话,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觉得腿间一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原来罚酒竟是这个意思?
就说呢,怎么可能请冒犯了她的人喝好酒,原来里面下了诡谲至极的奇毒吗?
怪不得刚才那几个人叫的那么惨。
原来那几人回去洗漱时,那话儿直接成了鸡头米,按照林姑娘的说法,三年后才能恢复原状?
这教训也太惨痛了,刘春山听了林青鹿留下的话,直接将这位姑奶奶列为绝对不可招惹的人,连夜带着人走了。
至于那几人,亲身见证了这件事之后就晕了过去,半夜醒来便要去找仇人拼命,还没走到林青鹿的马车前,就因为太吵,被其他人点了穴道扔到了路边。
第二天再见到的时候,这几人已经被打劫一空,全身上下只剩一身中衣,甚至连武功也被散了。
林青鹿仍旧跟着天源商行的车队一起走,耿忠良美滋滋的过去凑近乎,谁也没有理会。
耿忠良这么殷勤,自然是为了昨晚的秘制调料配方。
他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过瘾的辣味,想想在寒天冻地的北方,外面下着大雪,屋里烧着暖暖的炉子,把调料用水化开,煮上洗净的食材就可以大快朵颐,是何等爽快的事情!
北方也有打边炉拨霞供烧锅子这样的吃法,可是加上这样又香又辣的一味,就更多了一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