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这可是一把刀,我……能自然得起来吗?”宁沫战战兢兢的,拿着包裹的手都颤抖的起来,颇有几分被挟持的意味。
其实她那天在沙滩,虽然是游玩了,可还是被迫跟着罗战复习了那几招,直到罗战觉得可以才放行的。
所以她趁其不备应该是可以从他手上逃开,只是对打的话就打不过了,所以只能是拖延时间等着铁子他们的到来了。
“废话少说,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呃……好吧,你现在是老大。
宁沫这才扯出了一抹假笑:“大哥,我这么笑可以吗?”宁沫说着歪着头看向了那人。
那人傻愣了下:“你还是别笑了!”太假了,而且谁没事咧嘴笑呀,这样不是更吸引人的注意。
对比刚刚那个厕所的那人,这人貌似没有那么难接触,而且也没那么精明,想着宁沫的心也就放心了点。
“听你的,”宁沫佯装乖巧,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一节车厢。
直到下个车厢的连接处,宁沫见没人又继续道:“大哥,其实我看你那兄弟估计也凶多吉少了,你要是不冒出来,不就可以安全下火车吗?这东西哪里有命重要呀!你想必已经有老婆孩子吧?”
“你懂什么,把它出手了后,我就是万元户,甚至是十万元户,到时我看谁还敢嫌弃我,我会让她知道不选择我是错误的。”
呃……所以这人是因为没钱遭嫌弃才走上这条路的?
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过这也不能成为他犯罪的借口,人人都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
宁沫动之以情:“可是你没命了,怎么让她后悔呀!而且你家的老父亲老母亲怎么办?他们含辛茹苦地养你长大了。”
见那人顿住了一会儿,宁沫继续晓之以理:“这应该是你的第一次,而这些文物还在,也就是还没贩卖出去,所以就算被抓的话,判刑也不需要多久的!”
“可是你挟持我,到时被他们捕获的话,那可是罪加一等呢,现在可是严打,前几天不是有那什么盗墓贼被抓,直接就被枪毙了。”
有没有宁沫可不知道,但是一顿胡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