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真诚的公安同志,宁沫本来想说她家人在京都的。
没承想罗战竟然开口了:“我就是!”
罗战突如其来的话,张伟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罗战再说了一遍。
张伟杰瞠目结舌了起来:“罗队,她是您妹妹?”
可是一个姓罗一个姓宁,八竿子打不着的呀,难道是表兄妹,大概率是了。
“不是,是妻子。”
张伟杰手中的纸笔掉落了下来:“罗队,您是开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罗战挑了挑眉。
张伟杰吞了下口水,摇了摇头,他的心里不禁为今天的那三个流氓点了三根蜡,耍流氓竟然耍到了阎王的头上。
“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走了。”罗战说着,站了起来。
张伟杰心里就算有再多的问题也终究化为乌有了,拿着纸:“宁同志,您看是否有问题,没有问题您就签个字,按下手指印好了。”
宁沫看了一眼,这才签上了自己的字。
出了审讯室,宁沫三步并作两步向着门口走去,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
跨坐上去,正打算蹬起来,可自行车的后车架就被拉住了,不用猜宁沫也知道是谁。
“这么急着去哪里?”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而自持。
“这么晚了,当然要早点回去了。”宁沫都不敢回头,只是自顾自蹬,万一一不小心就蹬走了,可是不得接受骑不动的事实。
她突然看向了罗战的后面:“罗战,你那些战友好像在叫你。”
“我耳朵没有问题。”
宁沫好像听到了罗战的笑声,轻得她以为是幻觉。
她有点气馁:“罗战,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也没跟我说来深市,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偷偷地走,我也是学你,所以咱们扯平了。”
“你貌似对我有很大的怨言?”罗战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