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试试怎么怎么知道。”
“就喜欢你这种无所畏惧的劲头,年轻人就应该这样。”
“秦老师,你也没多大吧?”
“少来了,说正事,那人是我一个师哥,我爸带的研究生,后来出国深造几年,现在回国也有几年了,他应该学的就是管理方面的。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这个师兄,脾气有点怪,他回国以后就入职了一家央企。结果干了没两年,说好听的就辞职不干了。”
“哦,那是被迫下岗了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他现在干嘛呢?”
“回老家种地去了?我也看过他几次,说是心死了,颓废了呗。”
“嘿嘿,这人有点意思,他老家在哪?”
“离华都也不远,在八达岭长城那边。”
“行,等我忙过这阵子,咱们过去看看。”
“秦老师,咱们学校的后勤部有关系好的同事吗?”
“有话就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懒得作无用的社交。”
“知道,就是我看咱们学校大门外,有几间大面房还没租出去。我问了,是咱们学校三产的。”
“哦,人是认识,但不熟。你想租下干嘛用?”
“现在计算机不是很火吗,我和咱们办的孙墨一起想办计算机培训班,就是简单的让喜欢学计算机的同学们有个实践上机的机会。”
“嗯,这个想法不错,明天上午你找我,我带你去问问。”
酒越喝越多,话越说越随意。有意无意之间,南山总是瞄向秦若兰深深的事业线。
该死不死的窗户外面传出了猫的叫声。
“唉!那个南山,今天喝的有点多了,事都说完了,你也该走了。”
“秦老师,用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会吗?”
“不用,我还没醉到那种地步,赶紧走吧。”
南山有点摸摸不到头脑了,上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聊天呢,怎么听到几声喵叫就态度完全变了。
“那秦老师,我就先走了,明天上午我再去办公室找你,咱们一起去一趟后勤部。”
“知道了,赶紧走吧,真啰嗦。”
南山走后把房门也关好了。
“光说扶我去卧室休息,你倒是动手呀,外面的猫都知道叫春,何况是人呢。”嘟嘟囔囔的秦若兰自己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空旷的屋子,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安静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