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王瑶把我一拉。“畅,跟我走。”
我们到我的房间,脱掉鞋子外衣,爬上床直躺着,房间里并不感怎么热,抓条花床单,盖在肚子上。
王瑶咬我耳说:“畅!男女结婚了肯定好,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大姐那边有动静。”邬彤彤大概竖着两耳在听。
“你管大姐大哥怎么样呢?”三丫头听着挺反感。“他俩是夫妻,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我就要管,碍你三丫头屁事?”邬彤彤来气。
“你干脆爬到墙头上去看唦?”三丫头恨恨。“现场直播多刺激!”
“刺激你个头!”邬彤彤也生气。
“得了!”郭蕊蕊听不下去。“心气和平,午休一会。”
“大姐也是的。”大凤那边这会动静更大,三丫头忍不住埋怨。“不是回来就该我哥洗澡玩了的么?这会又忍不住要玩!”
“大姐要想。”我忍不住说。“那是她的权利与自由,不晓得捂住耳朵不听?”
“噗嗤!”郭蕊蕊憋不住笑:“弟!人长耳朵,能不听么?”
听床那是在新婚之夜,农村小青年故意捣蛋逗乐。
但我房间与大凤房间,仅一墙之隔,上面而且还是通的,声音当然挡不住。
两人气喘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晰。
“就不能动作轻点?”王瑶说。“也不怕嫌人!”
“兴奋起来忍得住么?”邬彤彤说。“男人女人,我妈不是说就那么点事么?”
“晓得呀?”三丫头气恼的说。“还大惊小怪的呢!”
大凤那边的床,都在吱呀的叫,晓得两人在玩什么游戏?
“刀来剑往,杀的正急!”郭蕊蕊说。“怎不摇旗呐喊呢?”
“喊你个头!”三丫头气呼呼的说。“都捂住耳朵不听!”
“真是不得了!”王瑶说。“夫妻不能分离,离久了相见恨晚,相拥就上床打架!”
人类的情爱,随着什么催生呢?难道仅仅是夫妻相见?
邬彤彤在床单下伸手捏我屁股:“老弟!快听!”
“不晓得捂紧耳朵?”我用脚蹬了一下邬彤彤的脚。
“老姐揪死你!”邬彤彤用力揪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