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打的巧,地火烧的巧!”大炮筒子更笑。“你嘴巴把饭吃下肚,再拉出来就成了臭粪不是?”
“你快点走哟!”王瑶皱眉头。“差不多回回出门,都碰着你挑粪水,真是能吃又能拉,恶心!”
王瑶这么一说,郭蕊蕊与邬彤彤都忍不住笑。
“王瑶的小嘴有毒。”大炮筒子说。“小弟!将来看你怎么办?”
“像喜子哥一样,我畅他得听我的。”王瑶笑。“大炮筒子,喜子哥晚上怎么整你?”
“他没那个鸟本事。”大炮筒子说。“总是嫂子整他,坐在身下整他个嗷嗷叫。”
“是自己嗷嗷叫吧?”三丫头说。“大白屁股兜子,看的喜子哥还不是兴奋到了极点!”
“天咧!”大炮筒子大呼小叫的。“三丫头成人了,跟我小弟玩过?”
“玩你的头骷髅子!”三丫头红了脸。“当心喜子哥回了,一晚上把你整的第二日起不了床!”
“他还有那本事?”大炮筒子放声笑。“老娘等着他。”
她肯定好想他。
“他不回渴死你!”王瑶笑。
“我是渴,渴他给老娘拿钱回!”大炮筒子换肩加快了步子,两桶粪水不压人是假的。
“这女人能做!”郭蕊蕊说。“两大桶粪水,不有一百几十斤?”
估计一百二三十斤,肯定有。
“她那大个个子,挑得动。”邬彤彤说。“身大力不亏。”
“喜子对付得了她不哟。”郭蕊蕊说。“屁股兜子那么大!”
“腰也粗!”邬彤彤说。“肉肉的,喜子抱着睡觉是舒服。”
后面有人哈哈笑。
回头,却是熊二娘,正带着她的小儿子库库上菜园。
“你们几个伢评论起李毛来。”熊二娘好笑。“腰粗屁股大,哈哈哈,喜子是喜欢。”
“二娘!”王瑶说。“大炮筒子好能做哟!”
“妈他的,喜子跟着你们爸做活赚钱,家里一大摊子事,她不做谁做?”熊二娘说。“农村人守点土,不能做嘴巴子吃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