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根筋的死脑筋!”邬彤彤插嘴说。“好好活着看世景不好?非要选择死!莫名其妙!”
“那是节气!”干老爸瞪女儿。“就如文天祥,留下‘人生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样,选择为南宋死,也不做元朝的巨官!”
“不会变通。”邬彤彤说。“死也是白死了!”
“他死了就成了民族英雄。”邱老师说。“不死做了元朝的官,那就是南宋历史上的叛徒!”
“改朝换代,中国历史上多的去了。”邬彤彤说。“什么英雄叛徒的,历史总是胜利者写的!”
“哟!”我妈听了惊叹。“彤彤女还真是会说,历史也晓得。”
“正在学呢。”干妈说。“哎老邬!历史老李老师怎么没一块儿来?”
“他要回去带孙娃子。”干老爸说。“老李老师在家是天牌,儿子媳妇全听他的。”
“把钱他们用哈。”邬彤彤说。“工资加退休金,一古脑儿全进了他儿媳妇的口袋里!”
“你两眼瞧到来?”干妈好笑。
“他湾里李建说的。”邬彤彤说。“老李老师老伴早没了,跟儿媳妇关系才好呢!”
“胡说!”干老爸瞪眼睛。
“李建说的。”邬彤彤说。“好得合穿一条裤子!”
“哈哈哈……”老师们听了都放声大笑。
“老李老师星期六星期天必回。”张老师说。“公公跟儿媳妇好也正常。”
“可不能乱说。”干老爸说。“老李老师为人作风才正派……”
“他回家里您看到来?”邬彤彤冲她爸白眼。“人都是身上穿了一层衣裳,背地里衣裳一脱,谁晓得是人还是鬼?”
“天咧!”大凤惊诧。“彤彤妹妹真是思想超前,把世事看的这么透彻!”
“她晓得个屁!”干妈眼盯邬彤彤。“搞学习不行,弯弯拐拐的一套到中!”
“她说的有道理!”邱老师说。“人穿着衣服都是人,不穿衣服什么都不是!”
我妈抱着伢离席:“这伢妈看还要吃点么事不?”
她往外走。
“儿子!”干妈问。“你家住的生孩子的妇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