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霜!”我说。“你这屋子只能用来做生意,谁住着都要倒霉,不是死男人就是死女人!”
“为,为么事?”吴霜惊恐的瞪大眼睛。
“阴阳先生说房后靠河流,总是泪水流!”我说。“你瞧,你隔壁的光脑壳死了老婆!”
“挨他家的隔壁修电视的刘家,男人被电视机的高压打死了!”吴霜说。“往前去的邹家,男人做事做着做着,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就没了!你说的还是真的耶!”
“所以,我跟你做男人也只能做露水夫妻。”我说。“连名都不能挂!”
“管他呢。”吴霜说。“只要你愿意跟我好就成。到时候我赚有钱,伢不用你养,不过得让你妈来帮我带带孩子,我要做生意。”
“简单!”我说。“生了伢送到我家,让我妈带,你把些钱,安心做你的生意。”
幻想不等于现实,就如谌长贵,精神支撑还是挺重要。
“郭畅!”吴霜一下子紧紧抱住我。“今天可是我俩说好的,你将来考上大学,回来做了官,可别不管我!”
她居然泪光盈盈的。
将来还远着呢,谁晓得她往将来的路怎么走?
“我记着!”忽然发觉她也挺可爱,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她的红唇。“我……走了!”
“经常来看看我!”吴霜有些恋恋不舍,直抹眼泪。
“好!”我又吧了她一嘴,算是承诺。“关好大门!”
“嗯!”她点了点头。
我走了老远回头,她倚在门边,还静静的目送着我。
我忽然有点动情:孤独寂寞,让她有了过多不成熟的幻想。
我回头继续向前走,看到了一个挺熟悉的背影,春柳正挽住一个身着白衬衫的男人,往老街拐去。
那男人就是她傍上的官官,不晓得姓甚名谁?
我很想跟过去看看男人的长相,但理智告诉我,没有必要。
等我再走到前面,青菜苔也不见了人影,狗子惊马,用青菜苔,不晓得吊了个乌龟还是大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