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磊有的苦头吃!”王瑶说。“彤彤姐!去教室。”
“班长!”赵军说。“黄磊才他妈不是东西,欺软怕硬!”
“瞧!”李壮忽往校门前一指。“阴司驴子他妈嫣了!”
谭立法仍穿着那件大红袄子,低着头,嫣不拉叽的走了过来。
“他爸妈肯定拜拜了!”黎冬冬好笑。“瞧他一副没精打采的劲儿,像掉了魂!”
“谭立法的爸是做什么的?”邬彤彤问。
“县汽车队队长!”李建说。“找的小情人姓涂,涂红花,美的像桃花朵子,能捏出水来,谭立法的妈还能保住位子?”
“你怎么晓得?”我问。
“我爸在汽车队开车。”李建说。“汽车队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爸还不晓得?”
“让你妈当心点!”邬彤彤不怀好意的说。“当心像谭立法的爸,在外养小三,把你妈一脚踢出家门!”
“他敢!”李建冲口而出。“我妈不揍死他!”
到跟前,谭立法瞟了我们两眼,一句话也没说,接着走他的路。
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走回来:“班长!黄磊在外面在挨打,你不去救场?”
“什么人打他?”王瑶故意问。
“两头上扎着一撮毛的,找他要钱不够数。”谭立法叹了一口气。“旁边站个女人,牵条白花小哈巴狗。”
“妈的个娘娘脚!”邬彤彤一听就来气。“狗子惊马是活腻了,老姐的手下的他们也敢找错!老弟老妹!跟老姐去瞧瞧!”
我与王瑶只好跟她往外走,李壮赵军,朱建李建,黎冬冬都在后面跟着。
我们出校往两边一瞅,根本不见人影。
“妈的!人在哪儿?”邬彤彤禁不住骂。
“老姐!”我说。“肯定在胡同口那里。”
“真会找位子!”王瑶说。“胡同里面避闲,打人比大街上安全!”
我们走到胡同口,往里一看时间。,黄磊跪在地上在求饶,狗子惊老带一群喽啰,对他拳打脚踢,春柳在一旁牵着小狗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