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卫生间,王瑶先上个厕所,我拿盆接水好让她起来洗,然后为她洗小白脚。
“还是两个人好!”王瑶仰着脸说。“瞧!多清静自在?真弄不懂我妈,跟我爸过两人世界不好,非要弄的一张床睡三个人!”
现在我有点明白我妈的用意。
“瑶!”我说。“我妈是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
“怎么讲?”王瑶肯定不会想,她问。
“与个大公安共侍一夫,还是我妈当家,说出去她有面子,我爸更是有面子。”我说。“这个家在湾里人眼里,更被高看!”
“还是我妈划不来!”王瑶说。“独享我爸不好?”
“道德绑架上了冯妈!”我说。“免得不答应她,背地里跟我爸偷鸡摸狗,闹个满湾子风雨!”
她洗好了我洗,为我洗小白脚。
“哎!你的脚摸着挺肉感!”王瑶捏我脚笑。“这要唱调子该怎么唱?”
“简单!”我伸手抚她的秀花:“兔娃子白,白如雪,哥哥天天不摸过不得。睡在梦里仍在想,窝在怀里夜到白。”
“错!”王瑶笑。“含在口里如香雪!”
“香雪海成吧!”我跷起脚,磨蹭她的俏脸。
我俩洗完牵手出来,客厅里已坐满了人,熊二娘,我李大娘二妈,大炮筒子,都说夏金桂有了伢,怎么怎么的。
我妈说:“夏毛与晓伟结婚几多年,有个伢也好,他夫妻俩就有盼头。就怕湾子大人多嘴杂,那些子神神婆门嚼舌根子!”
“妈他的,晓宇这伢虎生生的,怎么就不行?”熊二娘说。“他爷辈到他老头,没一个不中用的,临到他就不成?”
“在外头没结婚以前瞎搞了的!”大炮筒子说。“我喜子说他那东西流过脓,花万把块钱才整好的!”
“哎哟!无论男伢女伢,年轻时都得珍惜自己!”我二妈说。
“二奶!”进末说。“人不风流枉年少,正常!”
“正常你妈x!”熊二娘骂他。“你在外面风流了多少回?你妈他的怎么中用?”
“二奶!我怕得毛病!”进末嘿嘿笑。“怕玩坏了弄不出后代根子!”
他这么一说,满屋子人都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