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我冯妈与大凤走过来,冯妈问。“那伢为人怎么样?”
“说得过去。”郭蕊蕊回答。“妈!现在只不过是说说,将来能走到哪一步,谁说得准呢?”
“冯妈!”三丫头说。“谌长贵为情一根筋,我没答应他就往我书桌里放蜈蚣土狗子蛇,爱走极端!”
“天咧!”大凤听着尖叫。“冯妈!蜈蚣土狗子蛇都有毒,要是把三咬了你看怎么搞?”
“是有点要不得!”我冯妈说。“蕊蕊!跟那伢来往要当心,记住你的身份!”
“妈!我晓得。”郭蕊蕊说。“他先是不了解三姐,对我他没那狗胆!”
“凤!”牛娃子换了身旧衣服,拿着柴刀走过来。“我下午上山,还去弄两捆柴回。”
“小心点,别累着!”大凤抚牛娃子的脸。“胡子长出来了,就不晓得刮下子!”
“晚上洗澡时刮。”牛娃子尖嘴吧了大凤一口。“我走的。”
“没谁把你拉着!”大凤笑。“别弄太大捆子,累!”
牛娃子挟着柴刀往外走。
“妹妹!”我岳母娘喊我冯妈。“进小房,与凤我们三个玩牌!”
她再是无牵无挂,行动自由自在。
我冯妈与大凤姐,进暖房与我岳母娘玩牌,我们几个在太阳底下做作业。
“哎!怎不见了小丫头?”王瑶忽然问。
“跟我妈坐车玩去了。”邬彤彤说。“我妈的小尾巴,跟屁虫,走一步还都要跟着!”
“娇的不得了!”王瑶说。“比我小时候还小时候!”
王瑶小时候,小手揪着我妈的衣服,几乎是寸步不离。我爸从外面回来,张着小手喊爸爸,非要我爸抱。
半晚上我妈才开车回,小丫头从副驾座里跳出来嚷:“姐!畅哥!吃甘蔗!”
嚷着拉开中间车门,拎出一大袋子削好的一筒筒的甘蔗。
“静静!”我妈吩咐。“你姐畅哥拿了,送进暖房去,把你妈与你大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