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冯妈打不了。
我岳母娘淡淡一笑,亮出手里的最后两张牌,方块10与大王:“还打不?”
“打个球!”黄琼琼丢牌。“万婶子牌真好!”
“要不她怎么炫耀呢?”我冯妈跟着撂牌一推。“一盘定不了输赢。”
那就接着往下打。
“儿子!”我妈吩咐。“给客厅送壶热茶过去,谁个喝好倒。”
我起身拿暖瓶,加茶叶,沏壶热茶送进客厅,我小佬在跟喜子哥划拳:南山跑老虎,北岭逃野猪的,听着挺有味。
我二爹好笑:南北咬不到一块,是对头,瞎起哄。
我爸说:划拳没这样划法,还玩起了新花样,稀奇!
“三爹!”郭磊说。“时代在变,老的一套也得改弦易辙,换点新花样,那才叫紧跟着时代潮流走。”
“走?走个屁!”我二爹摇头。“自古划拳老虎杠子,石头剪子布,虫鸡的,什么屁南山北岭的,纯是扯咸蛋。”
我小佬与喜子哥划到老鹰抓兔子,逮着了喜子哥喝酒。于是交下一关,喜子哥接下来,跟郭磊划。
哥俩好呀,怎么划?喜子哥问。
来新鲜的。郭磊答。晴空起霹雳呀,天老爷干扯蛋呀,闪电击中木子树呀,烧得飞天蜈蚣没地逃呀。
结果,郭磊喝酒,喜子哥交关,郭磊跟我二爹对拳。
二爹!怎么划?郭磊得征求我二爹的意见。
“妈个x他的,老规矩。”我二爹说。“老子不跟你玩新花样,来杠子老虎!”
“来就来,谁怕谁呢?”郭磊笑。“二爹好呀,老虎!”
我二爹连忙说:杠子!喝酒!
郭磊遭了暗算,连忙争辩:二爹,您玩赖不算!
妈个x他的,输了就喝!我二爹骂。再狡当心老子给你两巴掌!
“明显的以长欺小!”郭磊无可奈何,只得笑着喝酒。
他输酒没过关,得接着跟我爸继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