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那不好。”我妈推脱。“那太麻烦!”
“服务员!饮料呢?”大表哥发问。
“有椰子汁。”服务员小心的拿椰子汁,往上桌上送。
“舅娘!那您喝点椰子汁。”大表哥说。“舅!舅娘!你俩请随便,别客气!”
菜一个接一个来,用来装菜的碟子,似荷花叶的,莲蕊的,葫芦的,吊颈瓜的,真令人大开眼界。
菜种样子也多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们夹着吃,味道独特,麻辣的,甜润的,五味俱全的,酸不拉叽的,怪里怪味的,还样样都有。
我们边吃,菜们是一个个来,最后上来一盘水果:一块四方中间凹陷的绿色玻盘,中间是一溜西瓜芽,挨瓜芽拱围着火尤果片,一边码着紫葡萄与青葡萄,一边秀一道弯哈蜜瓜瓣,模样儿还挺好看。
服务员说:菜上完了,有什么要求,请吩咐。
表嫂大眼一轮:“出去候着,别打扰我们吃饭!”
“妈!”薇薇闹。“我要吃西瓜葡萄。”
大冬天,有时新的西瓜葡萄挺新鲜。
“妈!”静静跟着也嚷。“我要吃西瓜!”
“伢们爱吃,一盘太少。”我姑妈说。“春!叫人还送一盘子来!”
表嫂起身冲门外喊:服务员!水果还送一盘子来!
服务员应一声:“好的!”转身去催水果。
“些伢拿着吃。”我姑妈说。“都是自家人,别讲客气。”
“我来吃一块。”大凤说。“尝尝冬天的西瓜,与热天的有么事不同。”
“西瓜总是一样的味道。”表嫂笑。“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点冰牙齿。”
大凤带头,三丫头郭蕊蕊,王瑶邬彤彤,都跟着拿西瓜吃。
“青皮红瓤子,还有点甜。”大凤吃了一块。“不晓得这西瓜,打哪儿弄来的?”
“专业兴瓜人,拉大棚加温种的。”表姐夫哥说。“妹子!今天尝个新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