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县长!”大表哥名为县委办公室主任,有人视他为县长。总经理急忙说:“早已整改了,现在只有幽默搞笑的演出,歌舞与地方小调。”
“整改了就好!”表哥说着挥手,总经理带着他的部众,退了下来。
小精致白瓷小茶壶,静静薇薇看着像玩县。
“妈!”薇薇指着茶壶问表姐。“这里面有么事?”
“茶水。”表姐说。“酒店的东西跟人居家的也不一样!”
“一样就不值钱。”我姑妈说。“就是这些鬼玩意,一壶茶几十几百几千的!”
“他们敢!”表嫂霸气。“我说一块就一块,一分就是一分!”
第一个菜上来,服务员着红旗袍,捧着带大弯把把,前面往下一溜,溜出个瓢状的瓷碗来,里面装着一鱼,鱼上撒着几朵小红花,青棵朵。
“瞧瞧!”我姑妈看着不顺眼。“这么长一条弯尾巴,就前面一丁点个小碗,装着一条鱼,弄几朵小花青棵子!要值几百块!”
“妈!说您又不懂。”表姐说。“来这儿是吃味吃档次。”
“狗屁!”我姑妈翻眼睛。“还不抵你舅娘在家做的几个小菜!”
第二个菜上来,是一只两头尖的白瓷船,船底垫着两片青竹叶子,竹叶子码了一溜芝麻糍耙糕,落眼看出,也只有寸把长二指宽的八片,大概取八八发之意。
“妈妈!船!”薇薇看稀奇,伸着小手,够着脖子摸。
“妈的!别人的船在水里撑,这儿的船在桌上玩!”我姑爹说。“国!这几块糕点,要多少钱?”
“爸!”大表哥说。“说出来您可别吓着!”
“多少?”我姑妈追问。
“这个数!”大表哥伸出了一只手。
“五,五百?”我姑爹吃了一惊。
“您怕说的!”我表嫂在尖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