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你可就没机会!”干老爸在阴笑。“长龙摆尾,3到Q,打不打?”
“过!”干妈苦笑。“鬼牌!”
“3到Q还能成天牌?”我岳母娘打。“5到A总能压!要不要?”
“你狠,过。”干老爸打不起。
红薯烤的“哧哧”冒气,油跟着透过皮。
“彤彤!”干妈在叫。“剥过妈吃。”
“哎!”邬彤彤应一声。“老爸!您也吃一个?”
“女!跟你爸也剥一个!”我妈说。“爱吃苕多的狠,窖里码得还有半人高。”
“妈!”王瑶问我妈。“您也吃一个?”
“我把我妈吃。”王静在炉子上拿烤苕。“好烫手哟!”
“妈自己拿。”我妈拿苕,剥好递我岳母娘。“万姐!”
我岳母娘伸手接着,咬了一口:“红薯也吃得,真甜!”
“大姐三姐!”王瑶说。“吃苕自己拿。”
“我不吃。”大凤说。“我怕打屁。”
“大姐!”三丫头白眼。“说话也不怕恶心!真服了你!”
三丫头拿苕吃。
“畅!”王瑶瞪我。“你是客,还要我请?”
“老弟!老姐喂你。”邬彤彤把她吃过的红苕,往我口里塞。“快吃!”
我吃了一嘴,是好甜。
“畅哥!”王静讨好。“炉子上有,你过来拿呀!”
我起身去拿了个小的,贴皮一层烤的有点过头,似薯干,硬软软的,吃着挺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