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男人!”邬彤彤望大凤挤眼睛。“大姐!是想他抱着你睡瞌睡吧!”
“你个小丫头,晓得个屁!”大凤有些羞涩。“等你长大了,才能明白!”
听得我妈在厨房跟干妈说话,天冷,些伢不晓得起来没有?
“往天儿子姑娘,清晨五六点钟,就爬起来练功。”干妈说。“这要不是下雪结冰溜子,伢们早就起来了。”
“姐姐!练武好。”我妈说。“一能强身健体,二能在外不怕受谁欺负!”
“多好!”干妈在笑。“跟人打架,还下赌注,五百块钱一打!”
我妈与干妈,在厨房说的热热闹闹,不时发出笑声。
“老弟在外侍候!”邬彤彤冲我一笑。“老姐进卫生间要方便!”
四个姐进卫生间,关上门方便漱口刷牙齿,我懒得等,直接去暖房取暖。
我爸陪干老爸在里面喝茶吃瓜子,王静坐在桌前吃花生。
“畅哥!刮大风外边好冷哟,又要下大雪。”王静穿着红花秋衣秋裤,灰白色的毛领小大衣,挂在吊杆上,吃的花生壳子落了一地。“你们床上冷呗?我妈的床冰凉凉的好冷,我抱着我妈的脖子,脚伸进我妈的腿空里,好暖和不冷。”
“你当然不冷。”我爸望着王静笑。“该你妈受冷。”
“爸爸!”王静挺搞怪。“我妈冷你不晓得把我妈,像抱我一样抱着?”
“这小丫头挺可爱!”干老爸问我爸。“也姓王,是养女?”
“是昨晚跟你打牌那个万姐的小女儿。”我爸说。“被我瑶瑶带回家里来了,再就不愿走,把我兰子喊妈,亲热的不得了,天天晚上还要跟她睡,就这样住了进来。”
“这是天生的缘分。”干老爸说。“兄弟!你要发财——人气旺,财运到!”
“还真有点像。”我爸笑。“小丫头进门以后,做事事事顺,承建的一段公路,恰恰完工验收通过,天老爷就倒下一场大雪来,跟着下冻雨,工程款也刚好打到了账户上。结清了工人的工钱,多少赚了一点,够年里年外花,那是没有问题。”
“细水长流。”干老爸说。“不愁吃穿,手头有活钱应急,也就不错。”
“做人不能太贪!”我爸为干老爸加茶水。“凡是给我做事的人,我说到哪里,就做到哪里。”
“爸!外面冷死了!”大凤三丫头四人推门进来,王瑶就嚷,奔过去把手往我爸颈窝里插。“快帮我把手暖暖。”
“丫头!”王瑶的手冰凉,我爸有点缩脖子。“你放炉子上烘烘,不就热和了?”
“做不!非要您给我暖。”王瑶低头,吧了我爸一嘴,顺势坐进兜里。“爸!还是您身上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