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莹莹肯定出了事,当初走时说我该吃药的时候就会出现。可是这久了,她却音信全无。
“没有。”我说。“妈!您怎么半天突然问起她呢?”
“金莹莹可怕!”干妈说。“她在一天妈就为你担惊受怕,她死了最好,祸根消除!儿子!妈与你爸的希望,全在你身上!”
“郭畅!”干老爸捧着茶杯,也走了进来。“你要好好读书学习,不要什么事都迁就你的两个姐,男人要有自己的主见!”
“不迁就打架就好?”干妈听着起火。“男人就要有包容心,宽广大度。女人爱使小性子,向男人撒娇卖乖,无理取闹,再正常不过!儿子!别听你爸的歪理!”
“爸!妈!干什么啊?”邬彤彤与王瑶洗完进来,邬彤彤问干爸干妈。
“干什么?你们爸在给妈的儿子输灌歪理!”干妈伸手拂了一下干老爸的头。“你爸一段时间没跪床板,他的膝头发痒!”
“咯咯咯……”王瑶听着忍不住笑:“妈!您舍得呀?”
“打你们爸不舍得,罚跪妈不在乎!”干妈说着,自己都笑。
“太把你宠过了头!”干老爸吧了干妈一嘴。“凤雅!别把你的一套,都教给了丫头!”
“不服气咋的?”干妈望着干老爸笑。“跟我纠结,老娘的香床,你就别指望沾边!走,让伢们看书学习,我俩去洗。”
干妈拉着干老爸出房间。
“就记得秀恩爱!”邬彤彤撇嘴,扒上床双脚一跷。“老弟!脱鞋子!”
“彤彤姐!”王瑶也扒上床。“我俩来学我们妈,跟我畅秀恩爱。”
我为两美姐脱了鞋,她俩脱了下面的外衣,偎进被窝。
“被窝里好冷!”王瑶在里面搓脚。“畅!快上来,给姐捂脚!”
“快上来!”邬彤彤跟着叫。“脚是冷!”
“我是火炉子?”我有点好笑。
不得不承认,男孩子身上比女孩子热活。
我爬上床,在另一头窝进被窝坐着,两人把脚往我身上伸。书看到哈欠连天,就钻进被窝里梦月亮。
清晨早起,我们爬起来到操场练功,地上一层白霜:日子过得好快,已然是进入农历冬月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