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俩也是输!”万年华哈哈笑。“还要吃一炸!”
“那还打鬼!”我舅舅让我舅娘撂牌。“她肯定三个2,一对鬼!”
“三个2带一,两王八炸!”万年华笑。“你们只能干瞪眼!”
大凤走来,脸上红红的:“妈!我爸他……”
“怎么啦?”万年华沉浸在赢牌里,仰脸问。
“他,他丑死人!”大凤一脸不快。
“又搞那号的?”万年华变了脸色。
“把地上都弄的脏兮兮的!”大凤有点说不出口。“气味难闻死了!”
“妈的X!这哪里还是人?”万年华直摇头。“不管他个老砍头的,晚上不把饭他吃!切牌。”
她打牌正在兴头上,继续玩牌。
“凤!门开得不?”我爸说。“地上凉,躺在地上要生病的,我去把他弄起来!”
“爸!”大凤感觉很丢脸。“他,屎尿拉了一裤裆!”
一圈子人听了都震惊愕然。
“我的天咧!比小孩都孬!”我妈禁不直摇头。“也亏得万姐搁得!”
“不搁得又能怎么样?”万年华取牌。“老砍头的怕是要死,变着法磨老娘!”
“我去弄下子。”我爸起身往外走。
“得殊牛娃子走了。”我舅舅说。“他要在跟前,就有点无意思!”
“妈!”大凤说。“我爸去弄他,您也不回去为他拿衣服,我爸弄好了让他光着身子?”
“给!你来打!”万年华把牌把给大凤,起身边走边骂。“娘卖X的!老娘玩下子都不得安宁!”
“这种死爸,嫁人了打不要他去!”大凤理顺牌,问。“妈!舅娘!您俩要不要?”
“凤!”我妈说。“你妈刚才赢了,归你要牌。”
“爸爸!”文文在外忽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