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他说了,要对我言计听从。”大凤一脸甜笑。“我说要他当狗子,他说他就做狗子,哈哈哈……”
大凤说着笑,众人都跟着笑。
“凤!”我妈说。“男人都贱,把他踩在脚下,他就晓得珍惜疼你!”
“妈!”我听着特反感。“男人不是人,该你们贱?什么鬼道理!”
“你个小东西,懂个狗屁!”我妈吼我。“去叫你爸清桌子,准备好吃饭!”
“就贱你!”我往外走。王瑶跟在屁后踹我一脚。“不打你不听话!”
“老妹!”邬彤彤心疼。“再胆敢动不动打我老弟,招老姐打你!”
“呵呵!”王瑶嘻笑。“我畅也是你的小男人!”
“这可是你老妹说的,老姐把今天的日子记着!”邬彤彤不生气还高兴。“那我老邬家也有盼头!”
“盼狗屁!”三丫头不满。“畅畅是我与四妹的,你只能靠边站!”
她们还想打嘴仗,我已到了客厅里:“爸!我妈叫您清桌子,好吃饭!”
“外甥都过来!”牛娃子招手喊。
“快过来,牛娃子给你发见面礼!”我舅舅笑着说。
我们都过去,牛娃子真的发钱:每人给两张大票子,两百元。
“谢谢!”不晓得该叫他哥,还是喊舅舅,只能称谢谢。
“花么钱呢?”我爸不好意思。
“好玩。”牛娃子说。“初次来见面,也没给小弟小妹,备有礼物。”
他晓得自降辈分。
“可得!”邬彤彤笑。“不用全班考第一名,也捞了两百块钱!”
“邬彤彤!”三丫头遭逼她。“中考末考,你要能考得全班第一名,我这两百块就奖给你!”
“三丫头!别小瞧人!”邬彤彤心里挺有气。
“我还就是小瞧你!”三丫头说的还挺认真。“敢不敢打赌?你赢了,我这两百块钱归你;你输了,你那两百块钱归我!”
“我为么事要跟你赌?”邬彤彤明显心虚底气不足。“两百块钱我买东西不好,要跟你赌!有本事你跟我老弟赌呀!”
“畅畅是我的小男人,我的钱就是他的钱,不用赌。”三丫头说的非常自然,一点都不觉脸红。“谌长贵想我是白日做梦!”
“畅畅!”我妈又喊。“拿盆舀温锅里的水,好把你姥姥舅舅洗脸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