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去外面找?”邬彤彤发火。“都死脑筋!”
“我脑子没你的活络!”我白眼,找刲了一根擀面杖似的东西,拿过去递给邬彤彤。“这不是棍子?”
“嘻嘻,还是老弟智慧!”邬彤彤不知是讥还是夸笑?我觉得她有点阴阳怪气。“搭座奈何桥!”
邬彤彤将木棍斜搭在绿桶盆口到地上,把肉包包一掰两瓣,放进绿桶内:“老弟老妹!撤走看好戏!”
“怎么不敲锣打鼓闹场子呢!”王瑶嘻嘻笑。
“这戏不需要锣敲响鼓闹场子!”邬彤彤拉我与王瑶出屋子,半掩上门。“瞧!好戏开场!”
我们仨屏气凝神,盯着屋里灯影下看。肉包包的香味,我们在外面就能嗅到。
“一只大耗子在探头探脑,闻香识味!”邬彤彤指着屋里说。“还抬头吸鼻子,好!上钩,爬上了奈何桥!跳呀!往桶里快跳呀!呵呵!中招!”
邬彤彤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肉包包肯定好吃:吱吱吱!大老鼠找到了食物,在向外边的同伴发信号。
“重头大戏要上演!”邬彤彤太过激动,抱住我吧了一嘴。“一只,两只,三只,天呀!奈何桥上爬满了!”
“成群结队!”王瑶看得头皮发麻。“妈耶!我恶心要吐!”
“是骇人!”邬彤彤攥紧了我的手。“亏得李老师晚上是怎么睡的!”
老鼠吱吱唧唧,顺“奈何桥”往桶里跳,最后跑来两只小老鼠,从棍子上爬了几步,又退了回去,闻闻棍子,又上去爬,在桶口上爬了两圈,四下看了看,还是跳进了桶里。
我们仨往下再看了一会,半夫再无老鼠来爬,大概已全部跑进了桶里。
“大功告成!”邬彤彤抱住我又吧了两嘴。“老弟老妹!老姐称灭鼠专家,也实不为过吧!”
“姜子牙再生,诸葛亮临世!”不知何时,李老师已站在了我们身后。“邬彤彤!会作诗否!”
李老师大概心情舒畅:鼠患解除,以后再可高枕无忧,放鼾高卧。要邬彤彤写诗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