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苟十万年，就遇不到你了？”

“是的。”初代智慧体斩钉截铁的回道。

江寒又问：“所以，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智慧体沉默了好大一会，看向江寒的目光也变得凝重了些。

“你知道第十考试怎么来的吗？”

江寒点头。

“智慧体跟我说过，原本只有智者九考，而第十考是你死后，一抹神识回来临时加上的。”

“没错，你说的很对，那你知道为何我要增设这第十考吗？”

这一次，江寒想了想，“提高考核难度，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想选出更具竞争力的继承者罢了。”

初代智慧之神点头，大方的承认。

“没错，就是这个目的。”

江寒往前走了几步，离初代智慧之神更近了些。好奇的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增设了第十考的，是因为离开神谕之后的经历吗？”

问的是明面上的问题，但是江寒想知道却仅仅只是他问出的问题背后的答案，他更想知道，神谕历代纪元的神最后的归宿。

他们都会去哪里，一批一批的造神，造出如此多的神，主神他到底想干嘛呢？

这都是他最想知道的，他在想，有没有可能从眼前的初代智慧之神口中知道些什么，毕竟他曾经经历过。

他的身上都是故事——

“经历过什么吗？”初代智慧之神，视线飘忽不定，从江寒的身上挪开，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扭曲和痛苦。

就在江寒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下一秒，却是画风突变，初代智慧之神猛然抬头，嘴角一歪。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哈哈！”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江寒有些猝不及防，即便是那颗活了八万年的心也不由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