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微微顿首。
“理论上是这样的。”
不等江寒质疑,他却又道:“不过这只是针对其他人,城主大人却是不一样,可以学?”
江寒瞳孔一缩, 眼中满是困惑。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江寒有些茫然,为何自己能学,而别人不能学,是因为自己某些地方特殊吗?除了自己拥有双神职之外,他不认为自己与别人哪有什么不同。
又或者是自己拥有神职秩序行者,所以可以学,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可能性。
"前辈的话,我还是没搞懂,为什么我就能学,不理解。"他依旧很困惑。
“哈哈,城主大人又何须想那么多呢,世事无绝对,我说能学,那便是能学,至于为什么,城主何不让老夫卖个关子呢,就如我刚刚所说的,等到时机到了,城主不也就知道了。”
面对神父的话,江寒陷入了沉默,是啊,管那么多干嘛,能学不就可以了。
他选择了释然,将这一个困惑,如同其它的困惑不解一般,掩藏在了心底。
"好,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去探究了。"他翻看手中的御兽印又问:“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学,如何悟?”
神父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简单,借助智慧之书,翻译上面的内容,在心中读上一遍,自然就会了。”
江寒挑了挑墨色的眉梢,将御兽印放到了怀中,再次对着神父道谢。
“那就多谢前辈了。”
“喝茶,哈哈。”
“好。”
江寒没有在开口询问,也没有在表达心中的困惑和不解,这个世界上,无法定义的事情多了去了,为何一定非要去追寻那个答案呢。
十万个为什么?最后受其扰的不过还是自己罢了。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不管,随它去好了,总归有那么一天,自己会知道的。
对于眼前神秘的神父也是一样的,当他愿意告诉自己的那一天,他也就告诉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