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很清楚,抱怨没有任何用,但是她也不怪他们,抱怨也是他们排解心中烦闷唯一能做的事了,抱怨完了,一切该怎么样,它还是得怎么样,他们依旧是该干嘛干嘛。
这时一个小女生说道:‘实在不行我们问问江寒呗,他说不定有主意呢,对吧。’
“是哦,要不问问。”
“我觉得可行....”
一直不开口的卧梅听雪却在此刻离奇的开口,严厉的盯着众人,道:
“有什么困难,我们自己解决,他已经够辛苦了,我们就不要再给他添乱了,这样的话,我以后不希望在听到。”
那小姑娘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巴,并向卧梅听雪道歉。
“对不起雪姐,我以后不说了。”
听雪闻言叹息一声,看着那姑娘也看着几人。
“你没错,是我态度不好,不过诸位,你们想必还记得上次我们见江寒同志时他的样子吧。”
她柔声开口,话音很轻,里面还掺杂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可是她的话,却也勾起了在场之人的回忆。
江寒那日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每个人或多或少眼底都带着些许的自责和心疼,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他都成那副模样了,这些事我们就自己想办法克服吧,同志们,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可是江寒同志经历的一定比我还苦,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去想办法克服,可以吗?”
众人哑然,是啊,江寒一定比他们还苦,他们又何必抱怨呢,他既然已经那么辛苦了,他们为何还要给他添堵呢。
总归和江寒比,无论是付出还是带来的功绩他们都是没可比性的,同样的也没脸比。
“我没问题,我就瞎抱怨。”
“工作,工作,小病不是病,大病不下岗,一个字,死命搞。”
“那是三个字。”
“卷起来卷起来。”
画风突变,他们开始给自己打气,然后再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听雪嘴角微倾,带着一抹笑意,而后拧过身,视线看向窗外,那皎皎的月光,暗暗的夜,她相信,那个少年一定也在[挥剑],而她又怎么能停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