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当初为了阿微你,我才不会娶她做正妻。”
阿微浅笑,两只手轻轻搭在魏轼的肩上,道:
“依照谢大姑娘的脾气,此事断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可若是要和离,咱们却也不占下风的。
只是……”
“只是什么?”
阿微沉吟片刻,道:
“倘若谢大姑娘攀上了比魏家还厉害的婆家,到时候难看的便是魏家了。”
魏轼大笑。
“当年她的确想攀上宁国公府的门,可后来如何?
即便谢家老二与宁国公府的顾大关系再好,那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朋友,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情义。
现在即便还有这样的念头,她早就嫁作人妇,又不是什么闺门中未出阁的姑娘。
谁会傻到要她?”
阿微帮他添上新茶,小声在他耳边附耳道:
“若是用了药逼人就范呢?”
魏轼猛然起身,不大相信。
“堂堂定北侯府的嫡系长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阿微帮他整理领口,语气温和的说:
“魏郎当日说的话,已经将谢大姑娘逼上了绝路。
依照谢大姑娘的性子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定北侯府的大娘子,那可是个十足宠孩子的,谁能料想到下一步呢?”
魏轼不再说话,眼神不由深沉了几分。
他左右思量一番,比较之下,的确应该提防一些。
“此事你无需再管,我自有办法。”
*
当天,魏轼便给谢望月写了一封悔过书,差人送了去。
不过半日,谢望月便让娟子将回信送来,约定寿宴当日在岳华亭细谈。
“此事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说明自己早就养了外室,欺骗了我,欺骗了侯府,悔不当初,自愿和离便可。”谢望月道。
魏轼勾了勾唇角。
“和离自是可以,但原因是你谢望月犯了七出所致,并非因为我。”
“你那孩子养在我身边,欺我,骗我,你竟还有脸同我这样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谢望月已经开始上手去扯魏轼的衣裳。
魏轼却并不害怕,直接锁住她的胳膊,将她反向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