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要不说哈迪斯那个老家伙培养人的手段的确高明,十岁的孩子,临死都不忘替他报仇。”
闵寂修在说这句话时,更多是在感叹。
他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也曾为了哈迪斯刀山火海。
要不是亲耳听到哈迪斯和别人说自己,只是他身边一条能杀人的狗。
他也不会心灰意冷的反抗,也没有现在的九魍。
“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把人送走吧。”
谭锦的痛哭被所有人无事,守备军拽着她的衣领,朝大巴车的方向走去。
她一直看着小男孩的尸体,奋力挣扎想再去抱一抱自己的儿子。
可她看到的是,疯狗大笑着用手里的砍刀插进男孩的身体里,再像举起一个旗帜般挑起男孩的身体。
瘦小的身体插在刀尖上,垂下的四肢在空中摇晃,鲜血像水龙头一般顺着砍刀滴在地上。
疯狗像是在展示一件胜利品般,完全没有顾忌男孩的母亲已经完全崩溃。
谭锦是被抬上大巴车的,时欢实在没眼看男孩尸体的被疯狗和守备军嘲笑摆弄,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身后是心软的神在斥责疯狗不尊重尸体,时欢感觉肩膀一沉,闵寂修搂住了她。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时欢皱起眉:“谭锦那个绿茶婊的话,九哥也相信?”
“我不在园区的时候,你和乐风的确走得很近。”
无语。
这个九魍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可多疑的时候,一点空穴来风都能补脑出一部绿帽大戏。
“没绿帽硬戴,我是不能理解。”
闵寂修勾起嘴角嘶了一声:“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但乐风……”
“九魍先生,请停止你脑内YY,你要是非觉得乐风对我有什么,能不能麻烦九魍先生等我再去画室时,跟我一起去?”
闵寂修挑眉:“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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