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帝突然驾崩,到现在曹时民都没有进京吊唁,更别说见大乾帝最后一面了,一生都在奉行君为父的曹时民,对于大乾帝的突然驾崩可是整整大病了一个多月。
“陛...殿下!臣对不起你啊!”
眼泪从曹时民的眼中流出,整个身体也微微跟着颤抖,“西北道,臣没有守住,被那韩长忠给夺取了权利,导致现在西北道难民屠杀之事发生,臣有罪啊!”
“曹道府,你先起来!”穆莺华上前将曹时民再次扶到椅子上,“我知道,难民之事不是曹道府的原因。”
“殿下知道?”
“曹道府之为人为官,我都知晓大概,十几年的声誉在那里,我相信曹道府不是那样的人。”
穆莺华的肯定不仅没有让曹时民停下哭泣,眼泪反而是更加的汹涌,不要以为一个老人对着一名年轻人哭泣有多么的丢脸,这一刻的曹时民已经将穆莺华代替成了大乾帝。
“曹道府,要不你先去休息一番,有事我们晚上再说?”
看到曹时民情绪过于激动,穆莺华只能让曹时民暂时去休息休息,等到晚上的时候再谈事情。
叫人将曹时民带下去休息,客厅内只剩下了穆莺华与张离阳两人。
“那位西北道行军总管,这是借曹道府之名过来羞辱我们呢。”张离阳此刻的眼中有一丝的阴冷之色,“三千斤粮食,那位真能拿得出手!”
“明知我们现在的痛处,却在我们的痛处疯狂撒盐,他这个西北道行军总管,哼!”
很明显,张离阳被韩长忠的行为所激怒,这也让韩长忠的目标达成,我要的就是恶心死你们!
但是韩长忠并不知道,惹怒了张离阳的后果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已经将西北道视为自己的私产了。”
穆莺华的脸色也不好看,可是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她只有一个凉州府,而对方拥有整个西北道!
“私产?将整个西北道吞进去他有那么大的胃么?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张离阳冷笑出声,“况且,大乾王朝还没倒呢,他就敢将整个西北道看作是自己的私产,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张离阳眼中的杀意,穆莺华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他是西北道行军大总管,麾下将士几十万,不能轻易动他!”
“殿下放心,硬碰硬我们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还是想要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