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奴就不送殿下了。”

“客气，你忙。”

与穆莺华离开书房，张离阳观察了下穆莺华，发现除了眼眶有些泛红之外，其他的并无任何异常。

“别猜了，就是聊了一些母亲的事还有凉州城的事。”

似乎发现了张离阳的目光，穆莺华微微翻了个白眼，被发现的张离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陛下怎么说的？”

知道张离阳问的是大乾帝对凉州城的看法，穆莺华开口道，“父皇说，尚可！”

“尚可？”张离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一丝的不解之意。

自己绞尽脑汁，不仅让治下百姓尽可能的穿暖吃饱，而且在释放出大量劳动力的情况下大力发展商业。

虽然凉州城才刚刚起步，但是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本以为大乾帝会夸赞一番，没想到居然只得到了两个字，尚可！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张离阳跟着穆莺华往元青宫走去，而身后的书房内，大乾帝正呆坐在玉案前发呆。

“劝农从商，以商养民！”

微微叹了一口气，大乾帝也为穆莺华在凉州城所做的事而感到赞叹。

“冯真，你说这些事都是谁出的主意？”

一旁的冯真本还是满脸笑意，大乾帝后面的话却让冯真直接一愣。

“穆莺华从小生活在深宫之中，虽然以前对她的关注不多，但是莺华是什么样的人，朕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所以，给她出这个主意的人是谁？”

“她身边只有那一个叫张离阳的太监吧，去查一查。”

身为一国帝王，大乾帝的敏锐性几乎无人能敌，一眼便能看出这些政策根本就不是出自穆莺华之手。

“是，陛下”。

对于大乾帝的吩咐，冯真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内心之中冯真却有另外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