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周震退出“相册”，迅速拨打了幽灵小组的电话。

大厅靠里面的整面墙壁，则是一间间用空心砖隔开的办公室，还有茶水房、打印室之类。

嗯……

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人，自称自己是穿越者、重生者、大能转世、女神降世……可能那些并不是精神病，而是被修改了记忆的实验体！

他利索的解锁屏幕，发现手机的壁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原来的纯色屏，陶南歌那张护士play的壁纸，消失了。

“为什么？”

话务中心。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只不过，高风险城市的白天，天空也是一片阴沉，就好像弥漫着一层厚厚的灰云，挡住了所有的阳光。

考虑到滨海市跟彤福市的距离，他这一次没有选择拨打滨海市幽灵小组的专线，而是选择了幽灵小组总部号码，直接拨打这个号码，会自动接通最近的幽灵小组分部。

“而且，陶南歌是‘数字兼容者’，其他的女生，却都只是普通人。”

“你和024号幽灵目前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伤势怎么样？”

荒废的生态公园中，顿时只剩下周震以及他怀中抱着的陶南歌。

“周震自述没有受伤，但024号受了重伤，目前已经恢复。”

周震想了想，接着又道：“还有一件事情。”

眼见陶南歌的照片从自己手机“相册”里消失，周震顿时感到十分不解。

这名接线员一边说着，一边在键盘上快速操作，把刚才的通话记录，上传给了身后的主管。

周震微微一怔，立刻打开了手机“相册”，“相册”里面密密麻麻的漂亮女生照片，出浴的、更衣的、练功的、坐着的、站着的、躺着的……每一张都纤细窈窕，优雅曼妙，看起来千姿百态，各有风情，却唯独没有陶南歌的照片。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收到！”

“我们会立刻安排对应等级的幽灵，前往彤福市处理卡尔·阿克斯。”

确认对方已经挂断电话，这名女接线员立刻转过身来，按下隔音舱的开关，降下一半玻璃舱门，对着已经等了一会的男主管说道：“紧急情况！”

“最近一段时间里，她很有可能会返回滨海市。”

就在周震思索的时候，谢琼宁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挂单电话，谢琼宁一边收起手机，一边说道：“我这具容器的父亲，现在急着想要找我。”

仔细听完女接线员略显急促的汇报，男主管神情非常平静，一面打开智能手环的全息投屏，一目十行的查看着女接线员传来的通话记录；一面分隔出一个搜索框，在内库中检索着周震的资料信息。

这个隔音舱里坐着一名长发绾成低髻，看起来非常干练的女接线员，她的一只手还轻抚在赤红色的“紧急呼叫”按钮上，另外一只手扶着耳畔的听筒，正神情严肃的接听着来电。

“而她的‘数字域’，根据她自己的描述，一共有两个。”

只不过，这么高的湿度，整个公园遗址，却是一片荒芜的沙地。

天穹下，四野榛旷，毫无人气，充满了死寂的气息。

“……你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他看了眼旁边还在继续昏睡的陶南歌，很快得出了结论：陶南歌得到了他的“数字”，所以从楚晶妍的“数字域”里，挣脱出来了！

“只不过，她的记忆被修改过，似乎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

于是，周震很快回道：“没有了！”

“好的，我知道了。”

“下次见面，也别忘记穿上兔男郎！”

植被色泽暗沉斑驳，就好像黏附在大地上的皮癣，毫无生趣，反而充满了病态感，跟滨海市的情况，相差极大。

“现在请求支援！”

“要我回去？”

“还是等以后回到低风险城市再试……”

周震迅速回道：“我可以肯定，她已经是实验体。”

想到这里，周震抱着陶南歌在附近转了一圈，很快就在一座坍塌的假山旁边，找到一块一块比较干净的长条假山石，把陶南歌放了下来，自己则坐在她身旁，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