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泪又有往下掉的趋势,挣扎着想要离开。
殷幼慈太阳穴跳个不停,“别动。”靠巧劲把人箍在怀里。
他刚刚为什么要手贱。
乌童雪也不闹了,乖巧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透着关心。
一口气松了一半,“嘶——”
殷幼慈倒吸一口气,咬牙,“你做什么?”
嘴唇忽然被碰了一下,殷幼慈后背开始冒汗。
乌童雪乖巧回答,“你也好烫,你要吃药吗?”
殷幼慈:“……”怎么轮到他就要吃药了。
脑海里闪过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片段,乌童雪又变卦了,挣脱殷幼慈的怀抱要自己坐一边。
殷幼慈无法,不放人他又要开始抹眼泪。
这是亲老婆!
乌童雪背对着他小声啜泣,一边生闷气一边哭。
殷幼慈深吸一口气,去哄人,“怎么了?”
乌童雪继续哭,“你让我给你穿衣服,给你做饭,还要给你浇花,你还不理我。”
声音哽咽,哭成个没人怜没人爱的小白菜。
殷幼慈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穿衣服、做饭、浇花这些不都是他做的吗。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