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那铁成通过对讲机通知我,他前半夜陪我放哨,就在无门的面包车里待着,让我有事随时通知他就好。
后来我想了想,还是把他叫出来来吧,车里冷,他在岸上点一堆篝火,我在岛上生一堆篝火,相对而坐。既能互相照应,还能取暖。
刚才跟张姨送羊奶的时候,简单的聊了几句,孩子离开白静,还是不太适应,也不知道现在睡没睡。
点燃了一堆篝火,调整了一下钓椅,背靠大河,面对河岸。要是岸上有个风吹草动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那铁成还在岸上准备生火,我通知他对讲机调到第二频道,避免沟通的时候打扰别人休息。
等待烧水的功夫,坐在椅子上仰望星空,繁星点点,月色正明。有微风但是不太冷,还不至于穿大衣。把武器手电对讲机都放在桌子上,时刻准备突发事件。
沸腾的水溢出水壶,我才注意到。拎起水壶,放在桌子上,准备好茶具,开始喝茶。
看了一眼那铁成,他没有露营灯,只有火焰的光亮,而且他坐在篝火后面,看不见。
估计他现在也应该很无聊,或许现在手机能用就好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晚上八点多了。
坐在椅子,思绪良多,甚是混乱不安。孙海宁的离去,米厂人员未知的报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形式的变故。皓月当空,如果此时此刻处在和平时期,也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良辰美景了。
木头本身就比较细,更加的不耐烧,时刻观察着火堆,添加木头。就这样一直无聊的坐着,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实在无聊,走到岛的边缘,跟那铁成闲聊了几句,主题思想就是吐槽一下孙海宁的行为,以及此时此刻的困境。
回到椅子上待了一会,那铁成突然跟我说,堤坝上有响动。我俩警惕了一会,没有任何发现,后来那铁成实在是不想等了。
小心的走上堤坝,然后快速的跑了回来,告诉我,黄衣女子不见了,绳子被人打开了。
开始我俩以为是米厂的人来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仔细一想,米厂的人没必要救他,然后我俩推测可能是其余两个女子,把她给救了。
那铁成本打算出去寻找。被我拒绝了。黄衣女子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了,不重要。跑了就跑了,还省着我们解决了。再加上现在是晚上,那铁成独自出去寻找,恐怕会有危险,万一遇到点突发情况,就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