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话就像是宣判死刑一样，姜飞飞大叫一声，就开始翻阅网络上的新闻。

看过郑晓博自爆的视频后，他清楚地意识到里面的录音笔的声音就是他。

即使做过变声处理，但是他也能听出声音的相似。

而且刘花儿的情况只有他最了解。

他有些想要晕倒，我扶着姜飞飞的肩膀：“你得坚强点啊！”

姜飞飞有些惊惧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都是假的！”

“飞飞，你说不知道就行了？”林默脸上玩味的神色格外刺眼，“我倒是相信你，但是姜玉峰会不会信呢？！”

姜飞飞瘫软再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拽着我的裤脚：“天哥，姜玉峰就是个魔鬼，天哥，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昨天算是我说漏了嘴，天哥就看在我主动提供消息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退后两步，甩开姜飞飞的手。

“姜飞飞，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你总不想被人当做帮凶一辈子吧？”

我的话就像是针刺一样。

姜飞飞摇摇头：“天哥，只要能解除我的嫌疑，我啥都愿意干。”

我半蹲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在这一刻就像是被人剔除了骨头。

林默还扶着姜飞飞的肩膀，以防他真的晕倒了。

“姜飞飞不至于吗？你堂哥好像还挺客气的。”林默安慰的话和落井下石一个效果，“姜玉峰哪儿能那么容易找到这里，你就在这躲几天吧，钱我都给你付过了。”

“林默，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姜飞飞不敢接受，他起身，“姜玉峰的事儿只是道听途说，不能定罪，但是我可以找到真的证据。”

我很满意姜飞飞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胆量和眼光。

“姜飞飞，你真的要想办法靠自己的消息解除嫌疑了。”我拍了拍姜飞飞的肩膀，“要是刘花儿的死真是你造成的，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了。”

“不是我！”姜飞飞突然激动大叫，“和我没关系啊，是姜玉峰下的命令，打手也是他找的，他单方面联系的！”

姜飞飞扎进温泉里，似乎只有泡汤池里的温度能让他停止颤抖害怕的牙齿。

林默蹲在温泉池边上：“飞飞，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肯定不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飞飞，就因为姜玉峰的证词对不上，审讯人员找了我好几次麻烦了，你说我怪谁？”

林默绷着一张脸，装严肃的时候，林默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