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
还如当初不相识。
童筹望着林间闪烁的细碎光斑,咬牙切齿,道:“我的婆娘……那样的话,老子宁愿不结婆娘,打一辈子光棍过得还舒心些。”
杨忠祥道:“这个上帝造人也太不公平了,女人你可以验明正身她是不是处女,可是你却无法验正某个男人是不是处男。”
“啥子处男处女哦,这都是封建迷信。”白善说道,“只要两个人真心想爱,那个处不处的就不是问题。”
史丙宜笑了起来,道:“飞毛腿龟儿子又在装伟大了,要是你发现你的婆娘跟别的男人睡过觉,你还爱得起来那才是伟大。”
白善被史丙宜一阵呛白,果然感觉心痛难受起来。自己爱着吕希燕,可她却跟那个丑鬼好上了……他心如灌铅般沉重,又似被刀割般疼痛,吕希燕啊吕希燕,你为什么就如此轻浮如此不要脸呢?你真是淫荡无耻之极!眼前却总是浮现她和那个丑鬼零零碎碎的画面,他恨且悲的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贾琼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任笔笙怀里。她显得疲惫,依然睡意很浓,只是汽车的颠簸令她无法入睡。看着车外流逝的景象,她懒洋洋的说道:“笔笙,我这是怎么了?”
男人很是关心的说道,“我们再回去检查一下吧,你有身孕,可不能大意啊!”
贾琼英幸福的笑了,她摸着男人紧张的脸儿,道:“我哪有那么娇气哦,放心吧,我没事?”她微微闭上双眼,象是梦呓,道,“等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就在XJ安家,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任笔笙满眼的鄙视,他在心中冷笑,烂婆娘骚婆娘,你做梦生空气去吧!
在医院里,他给了那位医生一个一百八十元钱的大红包,那医生便按照他的意思给女人做了人流,并且给女人装了个环。他的计谋很周全,不仅去掉了隐忧,今后仍可继续白嫖……
太阳火无情的吞噬着大地万物,就连空中的云朵也在一瞬间被太阳火点燃。在熊熊焰火的焚烧中,那些个云朵被汽化成了似有似无的烟气,在空旷的天空中随意变幻成臆想之形,茫茫然飘缈无定。
郭建国看着冷清的店堂,他的心在泣血,往日的此时刻,饭店是最热闹与繁忙的时候。可是自从知道女儿失踪后,他的饭店就没好好经营过,几乎就停业了。虽然才短短的三天,他们却仿佛过了三个月。只要他们一闭眼,就会梦见女儿在阴暗恐怖的深涧里向他们凄惨的呼救。他们不敢睡,怕一睡着又会看见女儿衣衫不整满眼惊恐的向他们呼救,而他们却无能为力。他们强撑着每日早开门晚关门,痴痴的守望着太阳的东升西落,遥望着明月的阴晴圆缺,默数着群星的流逝,盼的就是女儿能够突然笑盈盈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郭建国几乎是飞奔至吧台,没等铃声响第二下,他便抓起了话筒,迫不及待的说道:“是有我女儿的消息了吗?”
电话正是姚所长打来的,他将寻得任笔友等人的消息告诉了郭建国,并告诉他任笔友等人晚些时候就会回到家里,并请他转告任笔笙兰言等人,以免他们牵挂担心,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郭建国止不住激动的心情忙着将女儿即将安全回归的消息告诉了妻子梁英。梁英闻言竟也激动的哭了起来,片刻前的憔悴颓唐倾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把抓住丈夫的手就往里屋跑去。郭建国笑了,跟着妻子旋风般地来到里屋。
梁英在梳妆台前坐下,急切的说道:“建国,快,快为我化妆,我们去接我们的女儿。”
郭建国看着镜中蓬首污面的妻子突然容光焕发起来,他知道是女儿安康的消息让她重新活了过来。于是一边为妻子梳理着乱发,一边柔声说道:
“梁英,燕儿她们晚些时候就会回来,不用我们去接。”
梁英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那我去给女儿收拾房间,她最喜欢我给她铺的床了。”
郭建国笑道:“燕儿的房间你都给收拾好多次了,歇着吧。还是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免得丑得到时候连燕儿都认不得你了。”
“不嘛,我就要去收拾。”
“好好好!”郭建国只得由着她,说道,“我去趟砖厂,把这个喜讯告诉任笔笙,让他们也早点放心。”
日越西降,天气越是凉爽。无所事事的小伙子们走出林子,沿河沟逆流、经过死一般沉寂的有道砖厂,爬上国道追着日落的方向懒散的逆行而去。
童筹总是哀声叹气,道:“要是上班,今下午也多几元钱的收入啊!”
史丙宜道:“砖卖不出去,挣到钱也拿不到,还不如就耍起。”
“这一时拿不到,总有个时候要拿到。”
白善拍着他的肩头,道:“别老是把钱挂在嘴上,还是多想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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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钱想啥子?”童筹底气不足,道:“好想的都跟我哥去了。”
“来了来了。”
夏流突然叫了起来,原来一个年青的女子骑着自行车迎着日头朝他们迎面而来。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