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带有侵略意味的视线落在陆酌红润晶莹的嘴唇上,喉结随之上下滑动,只是他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反而松开了对陆酌的禁锢,让陆酌在他眼皮子底下快速逃到床尾。
陆酌浑身写满警惕,上回江野的“教学”给他留下了阴影,他不想回忆,更不想再次经历那种事,最令他感到屈辱的是,明明他都已经溃不成军,偏偏始作俑者到最后一刻都衣冠整齐。
而他这只羔羊只能毫无尊严地躺在案板上任宰,愉悦与痛苦掌握在江野手上,只要江野有意折磨他,他连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都无法释放。
陆酌试图跟江野好好谈判:“小野,我是哥哥,你不能动辄对我那样,我跟你现在虽然是情侣关系,但是——”
江野冷声打断陆酌:“我要你的日记本。”
陆酌讶然地“啊”了一声。
江野狭长的黑眸平静幽深:“从七岁到现在的日记。”
好半天陆酌才垂下脑袋小声说:“日记没什么好看的,我乱写的,再说了你拿去能做什么?总不能是天天翻看,你的时间那么紧,除了学习还要忙其他的事。”
“嗯?”江野失去耐心。
陆酌感受到危险逼近,他连忙改口:“你要就给你吧。”
他不信江野能一字不落把他这些年写的日记都看完。
狼崽子肯定是一时兴起。
陆酌这样自欺欺人安慰自己一番后,重新爬回江野的怀里,他今晚格外想贴近江野,他将这种不寻常的状况归结于酒精的副作用,此刻完全屈服于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欲望。
他在江野的怀里一夜好眠,直到天亮才悠悠转醒。
在湘省玩了三天后,陆酌和江野启程回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