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去霍舟他们那儿吃饭,只要他算好时间待得晚一点,回酒店江野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去!”陆酌正好也想去嘲笑霍照川。
谁让霍照川的家庭地位是他见过最低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霍照川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个,不曾想霍舟才是训狗的高手。
四十分钟后,江野和陆酌拎着水果按响了霍舟家的门铃。
霍照川柱着拐杖来开门,他先放江野进去,把陆酌拦在门口,压低声音问:“陆酌,你为什么只讨厌我不讨厌我哥?是他让我跟江野通风报信的,你的具体定位也是他发给江野的。”
“那又怎么样?舟哥在我这里是好人。”陆酌说完坏心地冲里面大声道:“舟哥,霍照川挑拨离间,他说你——”
霍照川急忙从兜里掏出几张红钞:“祖宗,别喊,我哥听到了非把我另一条腿打断。”
陆酌把钱揣进兜里,正当霍照川以为陆酌成功被他“贿赂”了时,陆酌弯起眉眼,笑吟吟看霍照川,嘴里说的却是霍照川不爱听的话:“这点钱就想封口?”
霍照川后槽牙都快咬碎:“你掉钱眼里去了?江野跟着我哥不是赚了很多钱吗?我看他对你也喜欢不到哪里去,连钱都不给你花,有句话说得好,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错,江野赚的钱都在我这里,”陆酌故意拍了拍霍照川受伤的那条腿:“我不像你,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江野对我百依百顺,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霍照川拒绝和陆酌讨论家庭地位这个话题。
对他来说太沉重了。
不过他还是嘴硬道:“我哥对我那才好,私底下给我洗内裤,给我做饭,还唱歌哄我睡觉。”
陆酌一个字也不信:“霍照川,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你不是说舟哥对你很好吗?想必他也会给你很多零花钱?全部拿来吧你,不然我马上跟舟哥告状。”
霍照川后悔去买菜了,他今天就应该反抗的。
以后要在门口立一个牌子。
陆酌与猫不得入内。
前者是因为他看不惯陆酌嚣张的嘴脸。
后者是因为他亲爱的哥哥对猫毛过敏。
在陆酌的威胁下,霍照川还是不情不愿地交了钱。
陆酌美滋滋地数着钱:“别说我坑你啊,你和你哥把我害得老惨了,不过这都过去了,现在我和江野是我做主。”
霍照川心里顿时有个主意。
陆酌不是说他的家庭地位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