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做饭去了,不知道今天做什么,我今天可不想吃土豆豆角了。”赵之意双手叉腰,看着麻袋里的土豆两眼发愣。
男人只顾自拉着那袋土豆打开了地窖,把土豆全放了下去,他动作熟练得好像这就是他家一样,“下来吃呗!我爸今天钓了一条好大的鱼,说今晚叫你俩下来烧烤,那中午也一起过来吃呗!”
“行。”赵之意三步两步跑回了房间去找宋寒舒。
男人斜睨着祝励铭,眼中满是不屑,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西装裤配二八大杠,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穿,可惜我这两个姐姐可不是吃素的,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自讨没趣。”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就像是砂纸在木头上划过一般刺耳。
说完,男人转身走向门外,跨上了他那辆破旧的三轮车。他用力地蹬着踏板,三轮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伴随着车轮在地面上的滚动声,渐行渐远。
祝励铭却再也坐不住了,拿出手机就给王秘书打电话。
“现在立刻马上帮我查一下这栋房子是谁的,我要全款买下,越快越好。”
宋寒舒失忆了,那就意味着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样,都要重新开始积攒好感,怎么到这偏僻的村子里边也有人和他一起竞争?
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结婚证拿出来,可惜就怕自己拿出结婚证来,适得其反,宋寒舒会把他越推越远。
傍晚,宋寒舒和赵之意在后边张旭东家里烤串。张旭东家是这个村里唯一一家种了草莓的院子,张旭东父母也十分大方,草莓结出来的时候都会给邻里邻居送一些。
宋寒舒和赵之意刚搬上来的时候,就是站在门外盯着人家的草莓看了半天,被张旭东的母亲邀请进来这才认识。
张父手里拿着一个比篮球还大的鱼,鱼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格外肥美。他的另一只手则在粗糙的案板上熟练地清洗着其他的蔬菜,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岁月积累下的沉稳和从容,目光不时地扫向在一旁忙碌的宋寒舒,“寒舒,最近还有人去骚扰你俩吗?”
“没呢,就有人在外边站着偷看,叔叔,你说谁家有生下的小狗呀?我想养一个看家。”宋寒舒刚刚洗完茄子,她刚刚跨出门槛,手腕轻轻一扬水便顺着她的动作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