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宋寒舒立刻摇头。
鉴于有朱晋尧在,宋寒舒最近还是呆在家里码字,她写了一半才想来朱晋尧说他要离职。
也不知道离职了吗?不知道他有没有和赵之意说什么。
宋寒舒给赵之意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赵之意熟悉而慵懒的声音,“喂,想我了?”
宋寒舒轻笑一声,调侃道,“是的,看你进了一万字的房间一个字都没写,我进来问问你出了什么大事。”
赵之意总是说不进码字房间就写不出来,事实就是进了也不会写一个字,半个字都不会写。
但她也没有要忙的,单纯玩手机而已。
此刻,赵之意正悠闲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手里把玩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却是一片空白。
“害!我这不是在打扫卫生吗?你这几天不在都没有人打扫卫生。”
“朱晋尧呢?”宋寒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
赵之意应该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团建那次朱晋尧来了。这件事最好就停留在她和朱晋尧之间,不要让赵之意掺和进来。
赵之意叹了口气,“他说他要离职,天天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什么都不做,抱着笔记本追剧,一点活儿都不干。”
“那就让他离职。”宋寒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朱晋尧还是有计划。
赵之意慢慢悠悠地回道,“离了,工资我都发了,人家现在是客人,我没权利赶走。”
宋寒舒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朱晋尧是想逼迫她见面,既然如此,那就如他的愿,总不能让他一直就在赵之意的咖啡店干扰赵之意,毕竟人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宋寒舒主动给朱晋尧发消息,朱晋尧按时赴约,不过宋寒舒这次带了保镖,俩人在植物园的茶吧见面,保镖就在距离她们俩五米的桌子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