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比我想象中更急切。”宋寒舒扯起嘴角微微一笑,她坐在那里很拘谨。
祝父眉毛扬起,没想到宋寒舒这么伶牙俐齿,他眸子冷漠,“宋小姐,想必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
“请我吃饭。”宋寒舒不紧不慢一脸认真地看着祝父。
祝父一时之间有点无语,猛然抬头看着宋寒舒,“宋小姐,你向来如此不稳重吗?”
“我的体重很稳定,一直都是112斤,叔叔你不用这么关心我。”宋寒舒气定神闲地喝茶,既来之则安之,还不如享受祝父给她沏茶。
祝父“啪”一下把茶盏放在桌面上,手背上青筋凸起,“放肆!”
“宋小姐,我今天单独把你叫出来,是给老爷子一个面子而已。多余的话,我的太太已经和你说过了。”
“叔叔,我很好奇你们既然不把祝励铭当成是家人,为什么又要他获得扳倒你们的实力。”宋寒舒微微笑掀起眉毛。
对付祝父这种心机深重又有手段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让他的聪明手段无处可用,他自然就会觉得无聊。
祝父冷笑一声,“祝励铭姓祝,是我们祝家的人,我们祝家的儿媳,绝对不可能是你这种家风不正没有教养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上台?戏曲大舞台,有戏你就来?”宋寒舒撇了撇嘴,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句,“我确实对戏曲有点兴趣,我也可以为了爷爷学习。”
祝父感觉耳边有蚊子在嗡嗡嗡地叫,“不可理喻!”
“叔叔,鲤鱼很好吃,你们这种天天应酬周旋在酒局上的商业巨鳄也不能总吃山珍海味,偶尔也得吃掉粗茶淡饭,不然容易得三高。”宋寒舒那双眼睛眼神格外清澈。
祝父猛然起身,桌上的被子碗具全都被推了下去,如同雷声闪电交加的夜晚。
宋寒舒坐在座位上居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受到一点惊吓。
这种场面她在宋家见惯了,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祝父有些意外,扶起自己的眼镜。
这女人居然没有被吓到,面不改色,也不害怕,对自己没有任何畏惧!
祝父压制着自己愤怒,平声静气地和宋寒舒说道:“宋小姐,你和祝励铭,你们两个人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希望你明白,你们之间,不仅仅是文化学识眼界,家庭背景等等的差距。”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入流的,包括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们这样的家庭,最讲究的就是体面和门当户对。今天我请你来,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