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云微微挑眉,语气悠然:“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擅长动口,更不擅长动手,但砸钱这种事,我还是很在行的。”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带着几分威严和温暖。
“舒云说得倒是有理。”
众人回头一看,皇后正从庭院门口走来,身边跟着几名宫女。
她身穿一袭淡紫色宫裙,高贵而典雅。
太子见到皇后,顿时眼前一亮,笑嘻嘻地跑了过去:“母后,您来的正好!您不知道,舅母投壶的技术简直糟糕透了,刚才我又赢了她一壶,已经赢了她十几件金银珠宝了呢!”
皇后微微一怔,看向盛舒云,眼中带着惊讶:“舒云,你这是在让着旸哥儿吧?”
“不不不,”太子赶紧摇头,神色十分认真,“母后,舅母可不是让着我,是她真的技术不行,连她自己都承认了呢!”
盛舒云浅浅一笑,落落大方地承认:“娘娘,太子殿下说得没错,我天生就不擅长这些技艺,从小便连拔剑舞蹈都学得一般,更别说投壶和马球了。”
皇后听了,略有些意外,但她很快笑着摇了摇头:“人各有所长,不必强求。舒云,你能将萧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在经商上独具慧眼,已是难得的才干了。何必在这些小事上苛求自己?”
盛舒云微微低头,谦逊地答道:“娘娘谬赞了,我只是尽力而为,实在不敢居功。”
皇后看着她沉静温和的模样,心中暗暗点头,转头又对太子说道:“旸哥儿,舒云不是你那些比武的同伴,她有自己的长处,你该学会尊重,知道吗?”
太子挠了挠头,勉强点了点头:“母后教训得是,不过舅母,我还是觉得您该学学投壶,不然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