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呼出一口浊气,“公子有幸,我自然奉陪。只是,还请公子保证言出如山。另外,希望如媚姑娘不会搅局。”
禺狨眸光一闪,笑道:“自然。”
说完闪电般回身一指,立刻将如媚定在当场。
做完这些,他横刀在前,摆开阵势沉声道:“请”
卫宁也摆好起手式,“请。”
禺狨眼中闪过精芒,二人几乎同时出手,一刀一枪眨眼间就战在了一处。
两人都是身手不弱,一时间棋逢对手。
卫宁见禺狨虽然身手不凡、招式老辣,却也没有出什么阴招狠招,出手也留有余地。
于是放下戒心,全力对招。
两人将将过了近千招时,禺狨已经是力有不逮,勉力支撑而已。
卫宁觑准空子,正要一招制敌时,突然间心口猛地一痛,脸色霎时雪白一片,似乎被狠狠捏住了心。
这一打岔,她本来只是要逼住他咽喉的长枪却收势不住往前刺去。
高手过招,须臾可定胜败。
寒光闪闪的枪尖,已经刺进了禺狨身体。
情况紧急,卫宁顾不得许多,猛挥左掌格开长枪,顺势身形一转,从面对面变成了侧身而对。
收势不及,空门大露,被对方收势不住的长刀重重砍在背上。
几乎同时,卫宁飞起一脚,将呆怔的禺狨踢飞了出去。
她借力在空中一个旋身,提枪直逼过去。
禺狨被踢倒在地,还不等他回神,长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胜负已分!两方军马一惊一喜,天兵一方欢声雷动。
弋骁强忍住心急,稳稳站在阵前,他得稳住军马,绝不能自乱阵脚。
禺狨躺在地上不停大喘气,他看着卫宁,满目惊疑不定,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自嘲一笑,道:“我输了。”
眼见他坦然认输,卫宁暗自松了口气。
她提枪半举,伸手探身将他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