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小三和女人还是合作关系,在他们的东西自己还没拿到手之前,还是可以选择相信她的。所以等凌小三调整好后便不再偷偷摸摸了,而是穿着那双已经被他刚刚洗干净的人字拖,踢踏踢踏地通过楼梯往下走。
“3号,你疯了?不怕被摄像头看到?”女人看到凌小三仿佛在自己家后花园一样大模大样地走着,马上语气严厉地提醒。
“你觉得我能躲得过摄像头?”凌小三低声地反问。
女人看了三楼的走廊,那里灯火通明,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摄像,全方位无死角监控着整条过道。情况确实正如少年所说,要想走到最右边的房间而不被摄像头发现,除非是阿飘,否则绝无可能!
反观凌小三此时的形象,他本来就长得偏瘦,加上最近在东南亚活动为主,人被晒黑了一圈,再配合脚上那对用两个脚趾头夹住的人字拖,还别说,无论从外形到气质,确实活脱脱像一个本地土人。要说凭外形蒙混过关,还真有很大的可能。
女人看着凌小三这个形象,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同时心里感到非常惋惜,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手下,以他的办事能力与胆量,自己何愁不能升官发财呢?
女人光顾想着自己的前途,她是完全不知道,凌小三如果有意在娱乐圈发展,奥斯卡第一个华人影帝分分钟就落在了他身上!
要说真不担心是假的,凌小三走进楼梯的时候,心情还是挺紧张的。不过他早已为自己想好了后路,万一被识穿,就凭着速度逃回天台,再趁着夜色想办法离开就是了。更何况现在他拿了死鬼阿权的手枪,虽然是超古早的国产五四,但怎么说也是能发射铁疙瘩的,只要不卡壳,还是能吓唬吓唬人的。
于是他装作镇定地从楼梯向右拐进了走廊,直瞪瞪地向最后的那个房间走去。
那个房间其实就在凹字型右边的突出部分,从面积来看是整个楼层最大的。这就不难猜出,一栋楼里面最高最大还放了保险柜的房间,大概率是留给楼里面权力最大的人使用。如果按公司的编制来看,那里就是总经理办公室吧。
但要到总经理办公室,就必须经过那一间间的生产车间。这几间车间面向走廊这边都是封死的大玻璃窗,凌小三不敢扭头看向车间里面,怕被人家识穿自己的身份,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从玻璃窗前面经过。
不过他用眼睛的旁光看到了里面惊人的一幕,里面的工人全部穿着连体连帽的白色工装,带着护目镜与口罩,正在提纯大堆的白色粉末。看他们工作的认真程度,别说发现凌小三这个入侵者了,就算发生火警也未必第一时间能够知道。
发不发现自己倒是其次,反而是那一箱箱等待提纯的白色粉末让凌小三无比的震惊。他们居然敢公然提纯这东西,而且是这惊人的数量。这个量要是在国内,枪毙再投胎再枪毙,十世恐怕都不能抵消这里五分之一的罪孽!
‘踏马的,这得要害多少人啊!’凌小三心里不禁想。他当时就有要把这栋毒窝一把火烧精光的冲动,但转念一想,现在国内对这东西打得很严,恐怕这里大部分的量都会转运到大漂亮国,去协助当地那些热爱自由的老白、老黑、半白半黑、香蕉人等等争取更大的民主。
这样一想,凌小三又觉得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于是就放弃了放火烧楼的打算。
这一路走来,每个车间都是做着加工白色粉末的工作,区别只是不同的工序。凌小三则努力控制着好奇心不去看里面的情况,因为他觉得自从踏进走廊,后背就像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自然是监控后面的人发现了他,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破绽,所以才没有按响警铃。
但纵然这样,凌小三还是不敢大意,他尽量保持着从容的姿态,轻微摇晃着走向总经理办公室。
走廊并不长,但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凌小三后背的衣服还是因为紧张而被自己的汗水全部打湿了。不过,无论如何,终于是走完了这段路,接下来就要施展他的开锁绝技了。
凌小三把开锁的工具藏在M9军刺的刀鞘上,不过在取出来之前,他还是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这样看起来更像来找总经理的。
“进来。”
里面传出来了一句平平淡淡的喊声作为回应,但就是这一声回应,却像当头一个惊雷把凌小三吓得登时就满身冒汗!
‘踏马的现在连黑涉会都这么卷的吗?凌晨两点多了,总经理居然还在加班!’
凌小三一想到这儿,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门都敲了,这时不进去更易受到怀疑。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房门。
房间很大且装修豪华,里面的家具全部是红木制作。一个很大的博古架,上面放满了不知什么时候刨人家祖坟得来的古董陶瓷,把这个巨大空间一分为二。前厅是会客室,里面的隔间才是总经理办公的地方。
地上铺着巴掌厚的地毯,轻盈的凌小三走在上面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等凌小三一直走到了那张看上去几乎有半个羽毛球场大小的办公桌前,总经理还是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看,一点也觉察不到有一个不速之客站在他面前。
这人大概四十来岁,体型修长,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其形象看上去更像一名有修养的大学教授,而不是卖白色粉末的黑涩会老大。
当然看人不能仅凭外表,披着羊皮的狼和披着狼皮的羊满大街都是。要举例的话最明显就是马爸爸,一个长着一张穷人脸却总
现在凌小三和女人还是合作关系,在他们的东西自己还没拿到手之前,还是可以选择相信她的。所以等凌小三调整好后便不再偷偷摸摸了,而是穿着那双已经被他刚刚洗干净的人字拖,踢踏踢踏地通过楼梯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