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黑金古刀轻易地劈开了目标,就像切割一块柔软的豆腐一样轻松自如。随着这一击落下,敌人应声倒地,毫无反抗之力。
而站在一旁的大奎则完全惊呆了,他手中原本紧握着的桌子,此刻也被齐刷刷地劈成了两半。大奎瞪大眼睛,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无法从眼前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然而,这一切并未就此结束。张起灵轻轻一推黑金古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古刀竟然硬生生地弯折成了 90 度角!
“没想到这黑金古刀竟还有如此精妙的机关设计!”张起灵心中暗自惊叹道。紧接着,他手臂轻挥,原本的两半桌子瞬间又分裂成了四份。这一幕让人不禁联想到切西瓜的游戏场景,实在是太奇妙了!
众人皆被张起灵这一手绝技所震撼,纷纷目瞪口呆。而张起灵却面不改色,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并无太多惊讶。
大奎和潘子见到小哥毫无反应,齐声喊道:“一起上!”正当两人准备联手攻击时,吴三省的喝止声骤然传来:“住手!”
大奎和潘子闻声立刻停止行动,转头望向三爷。此时,吴三省的目光中满是肃穆与郑重:“够了,小哥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能力。潘子……”听到吴三省的话语,潘子顺从地将手中的剑鞘递了过去。吴三省接过剑鞘,然后转手递给张起灵,并叮嘱道:“明日切勿迟到。”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吴三省便率领众人踏上了前往西域的征程。经过漫长而艰苦的跋涉,他们终于在三天后的黄昏时分到达了塔木托古国附近。
一路上风尘仆仆,路途坎坷,吴三省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脏话连篇脱口而出:“你大爷的,这塔木托古国真是难找啊!”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受的疲惫与怨气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坐在车内的江峰正悠然自得地感受着道路崎岖带来的颠簸感,听到吴三省的抱怨,他不以为意地回应道:“我说吴先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墓就在哪里,又不会跑。”
吴三省一脸焦躁地说道:“可是,咱们时间紧迫啊,只剩下短短三天了,如果再找不到,一切就都完了!我怎能不急呢?”
这时,江峰从怀里摸出了几颗手榴弹和一些雷管炸药,自信满满地说:“怕什么,咱不是还有这个嘛!直接把它给轰开就是了。”
“我勒个去,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毁掉这些珍贵的文物不成?”吴邪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那些武器弹药。
潘子连忙解释道:“小三爷您别急,这儿的墓穴可不一般,那些青石板都是用铁浆水浇灌而成的,坚硬无比,不用这些玩意儿,咱们根本没办法下去啊。”
大奎则故作严肃地开玩笑说:“嘿,那可不是普通的手榴弹哦,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钢珠。只要手指一勾,“咚”的一声,全车人都成‘洞洞侠’啦!”说完,他还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
“洞洞侠!哈哈哈……”其他人也被大奎逗得忍俊不禁。
大奎一边笑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香烟,自己先点上一根,然后帅气地将烟盒递给大家。然而,小哥却对抽烟毫无兴趣,江峰也担心染上烟瘾会带来诸多麻烦,所以两人都没有接过香烟。
这让大奎感到十分尴尬和难堪,觉得自己丢了脸。他有些不悦地将香烟直接递到对面的吴邪面前,并说道:“小三爷,来一支?”
吴邪听到后,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准备去接过香烟。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横空出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那支即将落入吴邪手中的香烟。原来是吴三省出手了!
只见吴三省迅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毫不犹豫地叼在嘴角,含混不清地道:“小孩子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大奎见状,连忙拿起打火机替他点燃。
“你都让他跟着下地盗墓了,怎么连抽根烟都不行啊?”大奎忍不住抱怨道。
“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吴三省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拿着烟盒对着吴邪晃了晃,语重心长地说:“能不抽就尽量别抽。”
既然长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吴邪自然也明白其中深意,便不再去拿那盒烟。大奎见状,无奈摇头笑道:“三爷,您这家教也太严格了吧。”
吴三省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吴邪认真地说:“我们吴家到了第三代就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苗了,我当然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最好多娶几房媳妇,多生几个孩子,为家族开枝散叶才好呢。而且抽烟有害健康,还会影响生育能力,实在不好。”
“瞎说,影响生育能力。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影响生育能力?”江峰心中暗自思忖,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吴三省一直未婚的原因所在。
此刻,吴三省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江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大约经过了漫长的一分钟后,他突然露出一丝神秘而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真没料到,丹先生居然连我的事也有所耳闻啊。”
江峰嘴角微微上扬,回应道:“实不相瞒,我对于老九门的故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像您这般卓越非凡的人物——吴三省,作为老九门第二代中的翘楚,更是令我心生敬佩。特别是你之所以没有结婚,是不能忘记那个女人。”
的确如此,吴三省之所以至今仍未成家立业,正是因为无法忘怀那个曾经深爱过的女子——陈文锦。然而,此时站在眼前的究竟是真正的吴三省,还是假扮成他的解连环呢?要知道,解连环同样对陈文锦情有独钟。哎,一个女人害了两个男人。
喊话的人竟然是江峰!张起灵猛地回过神来,他迅速伸手握住黑金古刀,毫不犹豫地向下劈去。那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仿佛这一刀已经在他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