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抛开法器,真的单凭个人实力,陆亨的修为手段根本和黎俊臣没得比,可他法器太多,实在是用装备上的优势弥补了属性上的不足。
就是在陆亨喜滋滋的操纵法器围攻傅言时,他却瞥见了傅言布满细汗的俊脸上露出了半分不易察觉的嘲弄。
‘到这份上了,还他妈耍帅呐!’
陆亨只觉得好笑,不料身前的傅言忽然双掌齐推,杀招变退招弹开了四件法器。
弹开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也没有给法器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让陆亨有点搞不清楚傅言的意图何在。
傅言也不解释,只是把两只手伸入后腰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远处的陆亨借着发达的视觉,看到了用来承载符文的黄纸,危险感顿时烟消云散: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傅公子也有什么法器呢,原来只是一张符箓而……我!草!”
顺着陆内门颤抖且害怕的声音,以及恐惧的眼神看去,我们便能看见傅言掏出来的是什么。
没错,确实是符箓,但不是一张。
是一叠,整二十张。
按理说,筑基期的符修便能熟练的掌握画符的仪式和过程,但傅言拿出每一张都是元婴境的修士所画,做工更是精良!
傅言抬手抛出,二十张符箓随着他的灵力牵动齐齐整整的在他的身旁旋转,迸发出的金光几乎把阴暗的石廊照的好像白昼。
此时被符箓环绕的傅言,威压已经不能用吓人来形容了,几乎是强大到扭曲的压迫感。
“陆道友,你方才说碰上法器,不好受的是我……”
“那请问,你的法器碰上这些雷符剑符以及爆炸符,谁更不好受呢~”
傅言刻意学着陆亨尖细的长音,两只眼睛十分平稳的看着他问道。
陆亨脸上愣了,心底里的咒骂之声不绝:
“他妈的,符箓这东西画的过程繁琐的吓人,有效的时间也短,正经好人谁会画这么多?”
“所以,到底是哪个狗东西给傅言画了这么多符箓,我日**啊啊啊啊啊!!!!!!”
……
此时此刻,南荒诸岛地界的上空,一个身着白底上绣红色云纹道袍的青年正在高空飞行。
他的屁股下,坐着一根鱼竿。
“额……啊切!”
肖大少打了个喷嚏,随即抬头看了看天空。
“谁啊,谁这么没素质搁背后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