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恶,可开万恶之源。”
“为吏者纵欲则贪墨揽权,致使民不聊生;为商者纵欲则不择手段,致使官商勾结;为帝者纵欲则罔顾苍生,致使社稷倾颓。”
“若修仙者纵欲更是可怕,修仙者飞天遁地移山填海,他们若是纵欲,定是血流漂杵、横尸百万。因此,纵欲绝非道之本真。”
阳烨的鱼竿放在一旁,略带兴趣的问道:“何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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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阳烨的眼神,肖铭抬起右手挠了挠头,有些犹豫的开口:
“在我看来,有欲为主要,无欲为次要。无欲的是规矩,有欲的为生灵。”
“用无欲的规矩来限制有欲的生灵,用有欲的生灵来践行无欲的规矩。在合理的范围内求个得偿所愿、美梦成真,这是我想所求的道。”
一番话说完,阳烨沉默不语,随后放下鱼竿朝着肖铭拱手作揖。
“道友一席话,实乃阳烨平生仅见,今日在此地与道友相见,不得不说缘分之妙。”
“我以这根鱼竿为赠礼,求道友帮个小忙。”
肖铭面露不解,却仍是开口道:“什么忙?”
“犬子在此界降生多年,我因一些要事无法在他身边,想烦劳道友照顾一二。”
“可我们似乎还没好到可以托付亲生子女的地步吧……而且令郎姓甚名谁,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啊!”
阳烨只是笑笑,将鱼竿放到肖铭的手上:“犬子名叫罗溢,缘分到时自会与道友相见,有劳,有劳。”
还未等肖铭出言问询,却感觉一阵头重脚轻,眼前的身影愈发模糊,控制不住一头栽倒了下去……
……
隔日清晨,肖铭从酒醉的疲惫中清醒过来,起身一看,自己正躺在瑶林峰的峰顶上。
‘喝酒还是不能喝太多,一喝多就做梦,昨天好像就梦到一个叫什么阳烨的跟我在那谈钓鱼怎么不空军来着,我还……’
话嘀咕到一半,肖铭的嘴巴瞬间不动了——他看到自己身边静静躺着的一支鱼竿。
心中猛的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这回不知道又要碰上哪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