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熵见他关门,伸手抵住:“秧秧,你好像生气了,要说,不然我可能猜不到。”

苗秧微笑:“不用猜。”

然后用力关上门。

砰的一声。

陆砚熵表情微变。

如果苗秧冲自己发火,那问题不大,他就怕这样。

一声不吭的,但是又很明显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陆砚熵想了想,自己离开那日,和苗秧说过。

并且在处理事务之时,加快了速度,他想苗秧了,所以衣服都还没换,就赶了回来。

但是苗秧并不是很高兴。

陆砚熵走到窄小的客厅,正要坐下,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他又站了起来,走过去,手落到门把手上,轻轻一扭,竟然开了。

陆砚熵愣了一下,喉结剧烈一滚。

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苗秧坐在沙发上吃钵钵鸡,而陆砚熵腰上裹着一条浴巾,正在厨房给苗秧煮面。

至于麻辣烫,还是少吃吧,吃钵钵鸡就行了,没那么辣。

他们许久未见,刚刚Zu0得有点狠了。

苗秧现在没有护菊宝,还是稳着点。

陆砚熵煮了一碗面,而他吃那碗麻辣烫。

有点辣,他吃红温了,又重新去煮了一碗面,把苗秧笑得不得了。

他听着苗秧的笑声,眸子里溢出笑意。

好了,没生气就好。

这让陆砚熵觉得一些事,好像可以在床上解决。

比如现在,都凌晨一点了,苗秧才吃上饭,可他一点没有生气,反而吃得很香。

陆砚熵感觉自己得到了一个经验。

虽然小世界里的意识是来自他。

可现在出现的问题是,他的每个意识都是相互排斥的,不仅如此,还是独立封闭的。

以至于,陆砚熵在苗秧这里谈不上更多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