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爬坐起来,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头发已经凌乱。
脸颊透粉,被信息素熏得。
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
呼吸微烫。
还能忍忍。
他凑过去,无意识挨近邢琛与:“给我抑制剂,快点,老子没耐性,一会儿咱俩滚床单了,醒来我就废了你小弟。”
邢琛与:“……”
第一次被人这样诱惑着警告。
有点稀奇。
但这话出自苗秧之口,又是正常的。
苗秧喉咙干涩,爬起来,去倒冰水喝。
邢琛与拿来了抑制剂,苗秧接过,滋滋滋到处乱喷。
靠,爽了。
热度在消退,他滋滋滋往邢琛与脸上也是一喷。
狗东西也来一点,叫你发情。
邢琛与任由他喷,表情没有一点不耐,也没有一点被欲望支配的样子。
这人的克制,甚至比宫责还要能忍。
不过这样说也不对,宫责需要忍耐的程度到底是翻倍的。
只是结果往往很狼狈。
不只是他本体的缘故。
人啊,站的太高,欲望太纯粹,人也太纯粹的时候,往往会需要更纯粹的欲望填满自己。
他得到苗秧的消息时,宫责没有轻举妄动。
身边是苗总。
“秧秧,不